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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今在朝堂上一手遮天的世家,野心也是昭然若揭。至於為何按兵不動,估計也是等著蕭寂這邊的動靜。
什麼時候蕭寂動了,親手殺兄弒父了,再來個黃雀在後。
不過這些事情,從一自然是不會知道,甚至壓根不會察覺。一個蕭寂隱瞞的好,另一個也是在他心裡認定了蕭寂是救命恩人。
一晃數載,兩個人少年已經不知不覺中長大了不少。
小時候蕭寂總是沉默寡言的,長大的也是。然而從一恰恰相反。
估計也是混熟了,嫌蕭寂性子悶。
沒事兒的時候捏一下臉,動一下頭髮,蕭寂不生氣,就這麼再次循環。直到蕭寂忍無可忍,追著他滿院子跑,連房梁瓦片上都不放過才是。
只是如今兩個人體型已經接近成人,再像年幼之時擠在一處總歸有些不妥。至少蕭寂是這麼覺得的。
而且從一……蕭寂總覺得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兩個人往常雖是情同手足,但蕭寂還真沒見過誰家手足之間會在私下裡非要抱在一起的。
尤其是今日。
逢上節日了,蕭寂開了兩壇陳封,忘了對方是個初沾酒的主。酒過三巡,死活扒著蕭寂不可撒手。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裝的。
蕭寂被他墜的難受,但卻也念及著對方的感受,沒說重話,只是一個勁兒的耐心勸著他把手放下來。
&ldo;沉,困了就回去睡,別賴著我。&rdo;
&ldo;我不。偏不。今天我見著別的姑娘快倚到你身上你都不推開,你就是針對我是吧。&rdo;
跟醉酒之人講道理,蕭寂覺得對牛彈琴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
&ldo;這都哪兒跟哪兒,人家快摔倒了扶一把。而且人家姑娘你幾斤,你幾斤?能比嗎?&rdo;
從一聽聞更是不依,整個人恨不得全纏蕭寂身上。
雖然是一身酒氣,但蕭寂卻並不覺難聞。而且對方的重量並非不能承受,只不過是覺得兩個男子摟摟抱抱的……給人觀感不好。但私心底卻是一點兒也不討厭,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至於期待什麼,這個不經人事的年紀,也表達不清。
蕭寂沒去理會他的無理取鬧,只是半拖半背的,把他一路拖到了床邊。
然而蕭寂還是低估了他的力氣,還沒轉身走,卻被一把拉了回來。
背後吃了痛,重重的摔在床上,緊接著就是一副跟自己身量相當的軀體壓了上來。
&ldo;從一你怎麼了?&rdo;蕭寂一面說著一面試圖將身上這個重物搬走。
&ldo;你嫌棄我!&rdo;
蕭寂這才想起來,不能跟醉酒之人講理。
&ldo;沒有嫌棄你,就是壓得難受。&rdo;
從一這才滿意的爬起來了一點兒,但雙手依舊是環在蕭寂身上,不肯鬆開。
正當蕭寂以為他已經睡著了準備想個辦法脫身的時候,唇側冷不丁湊上來了一雙溫熱。
一觸及散。
蕭寂沒動。
過了大半晌才敢戰戰兢兢的轉過身去看。
身邊躺著的那個少年神色祥和,應是睡著了。
從一睡的安穩,蕭寂卻是橫豎睡不著。
方才的是不是錯覺另說,光是這快的嚇人的心跳就足夠令人頭腦發麻了。
觸感……不僅稱不上厭惡,反倒是很美好。
次日蕭寂已經自顧自的洗漱好了之後,從一才扶著頭從床上起來。
&ldo;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嗎?&rdo;
&ldo;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