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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講出去比跟君王有染好聽點兒。
&ldo;楚侍衛你沒事兒吧?&rdo;
&ldo;陛下當真是在朝堂上當著群臣的面說的?&rdo;
&ldo;當時似乎是有人問起來了,皇兄是這麼回答的。&rdo;
祁樾說完楚長安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這麼多年,楚長安一直挺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哪怕是最親密的時候,心裡的界限劃的也清楚。有些事情生下來就是註定好的,生在帝王家的,再怎麼不被期待,也比庶民的地位高出許多。
所以一直以來,楚長安再是敢仗著寵信私自行事,一面心裡頭還是把握著度,一面也得揣度著聖意。越界的事兒,萬萬做不得。更沒奢望過有朝一日能夠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遠遠觀望就已經滿足了。
&ldo;想必是不得已皇兄才這麼說的。畢竟以前皇兄並不在京中,而且楚侍衛以前的偉跡,大家都知道的。&rdo;祁樾見著他沒說話,又道。
楚長安差點兒忘了,自己現在這幅皮囊可是京城土生土長的大紈絝,而蕭寂去年才入的京。再鑑於之前這個大紈絝的種種事跡,絕對是跟斷袖這倆字扯不上半點關係。&ldo;不,陛下說的是真的。&rdo;
這回輪到祁樾安靜了,臉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消失。
&ldo;說來話長,就不說了。&rdo;
祁樾還停留在楚長安方才那句肯定之中,以至於對方什麼時候走的都沒發覺。
祁樾思量了一下,自己以前雖然是與這位皇兄不親,但自打他登基以來也一直聯絡著。是沒見過皇兄身邊又什麼鶯鶯燕燕。本以為是勤於朝政,但如今看來,並非那麼簡單。祁樾忽然也意識到了為何近段時間蕭寂開始待他親近,有意讓他涉及朝政。
並非是像先皇那般試探,要再廢他一遍身體。更可能的是需要他去綿延血脈,畢竟再怎麼改姓,骨子裡的血總歸是改不了的。
不過轉念一想,以往也並不是未在史書上見過君王有此癖好的,但再是有斷袖之癖也不至於斷的那麼徹底。除非是能力有問題,也沒見著哪個非要從旁系過繼的。
祁樾想起來以往蕭寂那副清欲寡歡的樣子,忽然開始擔心這個皇兄的健康。
蕭寂早就算到了楚長安會來,而且不會挑著臣子覲見的時候。這麼一拖再拖,就拖到了夜幕降臨之際,等臣子都陸陸續續離宮之後,殿外才傳來聲音。
說起來兩個人也有幾日未見著了。
蕭寂是不急,畢竟今日的事情,少不了他的功勞。這件事情盤算了好久,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契機向外布公。
他並不希望楚長安在他身邊,是金屋藏嬌里的那個&ldo;嬌&rdo;,於情於理,都應是光明正大的並肩才對。
但是相比之下,楚長安則是相反。
可以四處張揚君王對他的寵信,但是感情上卻是有意隱瞞,倒不是覺得見不得人,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把自己放在一個可以和君王平起平坐的位置。
相顧無言。
真當見到蕭寂的時候,楚長安反倒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憤怒不至於,但是要心平氣和的說出來,也是不容易。
&ldo;蕭寂。&rdo;
自打兩個人懂事起,意識到身份有別之時,蕭寂就甚少聽聞過他直呼自己的名字。
&ldo;這一次抱歉給你添麻煩了。&rdo;這種話一說出去,明日汴京可能的確不會再去議論楚長安的是非,倒是會把話柄轉向天子。
畢竟相比和親王妾侍有染,明顯天子的事情更加搏人眼球。
蕭寂記得以往楚長安從來都是怎麼隨意怎麼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