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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邊還有兩三個房間未搜。&rdo;隨著這一句話,皮靴踏在樓道上的聲音愈發清晰。
梁珏瞬間慌了‐‐那烏衣軍官竟然仍想搜這間房!
他連忙快步繞回屏風之後。
&ldo;這是為何?您不是已經找到人了麼?&ldo;門外,圓臉少女試圖勸阻烏衣軍官過來。
&ldo;保不准館內還藏有其他兵卒,&rdo;軍官頓了頓,&ldo;方才我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將一人推進了某間房。&rdo;
&ldo;不,不是,您看錯了……&rdo;少女急急辯解。
房內,已經上了榻的梁珏很想嘆氣‐‐這位姐姐你的聲音抖得這麼厲害,他會相信才怪,日後你最好找我為你培訓一下說話的技巧以及聲音的控制,包你說的話連鬼都能騙過。
烏衣軍官不顧少女的攔阻,&ldo;嘭&rdo;一聲踢開了某個房間的門。
&ldo;啊‐‐&rdo;那間房內立刻傳出兩聲尖叫,卻都是男人的聲音。
烏衣軍官站在門口,瞪著房內。裡面有一個文弱的青年,正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親嘴,看那少年的打扮像是館內的仆童。兩人俱都衣衫不整,突見一臉兇惡的烏衣軍官出現在門口,嚇得簌簌直抖。
門內兩人,門外也兩人,四人面面相覷。
&ldo;我,我絕不回去!&rdo;片刻後,文弱青年突然爆出這麼一句,他將那少年扯到自己身後護著,瞪著烏衣軍官,悲憤地大聲說道,&ldo;我知道你是那個母老虎叫來的,你回去告訴她,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怕!我要與她和離!我,我就喜歡阿琴,此心可鑑日月!蒼天有眼,真情何辜?!&rdo;
他的腿腳在抖,聲音也在抖,神情卻甚為堅決,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簡直是一字一泣血。
那&ldo;阿琴&rdo;聽了如此一番話,感動異常,從青年身後走出來,同樣抖著聲音說:&ldo;是我勾引湘君的,所有的罪過都歸於我一人,不關湘君的事!&rdo;
‐‐有病,誰愛管你倆的破事?
烏衣軍官懶得與這兩人計較,&ldo;砰&rdo;一聲將門重新關上,轉而走向梁珏與班始所在的那間房。
在他身後傳來&ldo;湘君&rdo;與&ldo;阿琴&rdo;嗚嗚的哭聲,他倆方才只是故作勇敢,卻沒想到自己竟能如此輕易就渡過這次劫難,正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此刻梁珏與班始都躺在榻上,身上蓋著被子。梁珏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張得一直將薄被往上拉,只露出一雙眼睛,屏息等待著。
班始突地翻身坐起,飛速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解開脫掉,再信手一揮,長袍便掛到了屏風之上。
漢朝時,放於屋內的屏風除了有阻隔外人窺視睡榻之用外,另一個用途是掛衣服。
梁珏見班始如此動作,心中不禁讚嘆:老闆就是老闆,比我聰明得多,他掛件衣服上去,那軍官就會以為榻上有客人在熟睡,不會繞過屏風來細看了。
又見班始黑眸沉沉地望向自己‐‐嗯?難道他的意思是自己也要脫?
梁珏看看自己穿的絳紅軍袍,這才反應過來,這可是&ldo;罪證&rdo;啊,他立即坐起來,二話不說,飛速脫下身上的袍服,又將袑褲也除了下來,全部塞在被子下面。
梁珏立即坐起來,二話不說開始解身上的袍服。
此時,烏衣軍官已來到了門外。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圓臉少女急得不行,卻苦於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