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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則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老伯恩斯坦，表達自己的決心，不讓對方有任何繼續誤會下去的可能。他可不會幹出什麼像是電影、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因為沒有把事實說清楚，把本來挺理直氣壯的事情變成了虛心事的蠢事。反正最後肯定會被有心人利用，自己主動招出來，可比被人添油加醋的舉報的好。

最重要的是，如今只有他們一家四口在，老伯恩斯坦哪怕再生氣，應該也不會覺得太丟臉。要是由外人來說，那麼在&ldo;家醜不可外揚&rdo;的刺激下，老伯恩斯坦的努力肯定會翻倍。

站在四人背後的保鏢、僕從和管家全都眼觀鼻、鼻觀心的假裝自己有選擇性的耳聾症，剛剛威廉少爺說了什麼，我們沒聽到啊沒聽到。雪莉算是唯一不想假裝她沒聽到的人，因為她已經蠢蠢欲動，想要擋在威廉眼前。老伯恩斯坦是她心中永遠的don，但是，但是，在和威廉相處了這麼多年後，她心中的天平早就已經不自己的傾向了威廉。

古老的立鍾整點敲響，打破了室內的沉寂。

老伯恩斯坦哪怕想假裝沒理解威廉的意思都不行了。深呼吸，他在閉眼又緩緩睜開眼後，沒有拔槍，只是起身，抬手招威廉跟他去書房&ldo;談談&rdo;。

至於其他人，老伯恩斯坦表示：&ldo;都先回房吧，沒有我的話，就暫時別出來了。&rdo;言下之意很明顯，在場的人誰要是敢把今天晚上聽到的話漏出去一個字，他就免費送他們全家一張天國之旅的單程票，去會上帝做親切的會晤。

老伯恩斯坦雖然其貌不揚，但在他板著臉時，就會形成一種無形的張力，好似沉甸甸的巨石如影隨形，壓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威廉倒是不怕老伯恩斯坦，哪怕此時的外公和他記憶里慈眉善目，甚至有點蠢蠢的外公一點都不一樣，他也還是不怕他。

因為此時的老伯恩斯坦，像極了威廉初次在醫院裡見到的薩巴蒂諾，或者準確的說，從小長在老伯恩斯坦身邊的薩巴蒂諾，有很多地方都和老伯恩斯坦很像，不是有意的模仿，只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成長環境的影響。比起沒有多少印象的生父，老伯恩斯坦更像是薩巴蒂諾生命中的學習榜樣。

一路無話，直至走進書房，關起門來，只剩下祖孫二人之後，老伯恩斯坦才再一次變成了以往的模樣，一臉擔憂的對威廉道：&ldo;我的寶貝啊，你喜歡薩巴也不能就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啊，萬一把他嚇跑了怎麼辦？&rdo;

&ldo;……&rdo;威廉在心裡表示，他能說他其實早有他外公會這麼說的預感了嗎？

&ldo;外公沒有怪你的意思，&rdo;老伯恩斯坦以為自己剛剛的樣子嚇到了自家的寶貝外孫，趕忙拉著他的手坐下，以示親近，一臉&l;外公是站在你這邊的&r;的哄孩子表情，&ldo;外公是說，你喜歡薩巴，想和他在一起，能想到先找外公支招這是很對的，但是在餐桌上直接說出來，就不太好了。會打糙驚蛇的。&rdo;

&ldo;薩巴也喜歡我。&rdo;威廉只能趕忙解釋道，再任由他外公思維發散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ldo;我們已經在一起了，我知道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rdo;

&ldo;哦哦，不愧是我的外孫！&rdo;老伯恩斯坦表示，他就是喜歡威廉這份慡利的樣子，比起嘴上說說，還是付諸於行動更重要，&ldo;幹得漂亮。但是你也不能直接開口啊，你姨媽還在呢，不是外公自誇，上了年紀的人能像是我這麼開明的，已經不多見了。&rdo;

&ldo;……您不反對？&rdo;

&ldo;我反對什麼？你有目標，有能力，知道調查清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