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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越看上面的介紹,說的是這小男孩雙方父母都患有愛滋病,沒有進行任何的就醫,就這麼拖著,結果惡化的很快,還不到大半年,就沒了,小孩像是還不明白父母已經死了,屍體都散發惡臭,還與父母同睡在一張床上。
媒體大都喜歡誇大其詞將某件事情的重點拋開,專門挑一些重口味的地方吸睛,所以接下來祁清越就看見了幾張雖然打碼但是依然很重口的圖片,最後的結束語是:
現已帶男童前往醫院查是否是愛滋病毒攜帶者,並且已經聯繫其親友。
祁清越看完,除了覺得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在身邊,還距離這裡特別近的樣子很不可思議以外,還感覺這男童怎麼似曾相識……
哪怕遮住了眼睛,也莫名的熟悉呢。
&ldo;啊!&rdo;祁清越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天他給彩票的小朋友嗎?!他就說哪裡有點不對勁!原來是這樣!
可是祁清越除了覺得那小男童很心酸可憐,就沒辦法再做別的什麼事情,只能期盼著彩票能中獎吧!這樣小男孩和他都可以很有錢,生活會得到改善的‐‐畢竟沒有了家人,那麼就只有錢能讓他活下去了。
這裡的他,指代誰,都說得過去。
門口又有動靜,祁清越將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挪開,就看見杜冥如同初見那樣氣勢冷漠,高不可攀的正經的不得了,走進辦公室,並且目不斜視的回到屬於他的辦公桌前,坐下,完全沒有要理祁清越的意思。
‐‐難不成他走了以後,那外國美人和杜冥談攏了?決定改邪歸正不再在外面拈花惹糙了?
不對,他才不是什麼邪,也不是外面的花花糙糙,是杜冥本身有問題,長是長的好,卻總是侵略性很強的樣子,讓祁清越心慌。
祁清越正奇怪著,從杜冥那邊的小隔間一下子丟進來一個小紙團,小紙團在桌面上跳了兩下,停下來後,男人才發現原來是只用紙疊好的小青蛙。
這什麼意思?
要他拆開看嗎?
祁清越試著拆開,動作很小心,生怕把紙弄壞了,並且一邊拆還下意識的記住怎麼還原回去,等到發現疊小青蛙的紙上面當真有幾句話,才笑了笑。
上面的字跡潦糙,卻蒼勁有力:生氣了嗎?
‐‐屁話,他為什麼要生氣?
祁清越拿起筆要回一句話,還沒有寫完,又一個小青蛙從那邊扔過來,掉在他頭上。
上寫:我以前是比較喜歡玩,但現在不了,我只喜歡一個人
祁清越感覺這就像是初中小學的時候在上課的時候傳紙條‐‐真是幼稚。
他嘴角勾著笑,可自己不知道。
啪嗒一下,又一隻粉色的小青蛙從高空掉落,這次祁清越熟練的拆開,只見上面畫了個哭的表情,然後寫著:回話啊。
祁清越這才想了想,把三隻小青蛙都寫上&l;你好幼稚&r;四個字,剛想要扔過去,卻又放下了手,把小青蛙丟到抽屜裡面,不給予回應。
開玩笑,他可不是來和這個動不動就對他上下其手的人打情罵俏的!
再說了,杜冥以前很花心吧……就算以後他們會在一起,以後的以後,他說不定也會走上今天那個外國人的老路吧。
此時的祁清越將感情算的很清楚,他發誓過,不會再像個傻逼等人嘲弄,也不想做最後一個走的人,滿盤皆輸。
隔間的這邊,杜冥就這麼等著,看著隔板的上空會不會忽然飛來幾隻粉色的小青蛙。
杜冥也不太懂自己了,但是他是真的怕男人會生氣,所以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