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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甚至懶得接話。
陳玉梅又說:&ldo;你這孩子,大家都是親戚,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怎麼也得看你爸爸的面子吧?我顧全大局,還沒把這事跟你爸說。你要再這麼倔下去,我可不再替你遮掩了。包括你這男朋友的事。&rdo;
安雪掀了下眼皮,淡淡地說道:&ldo;這事你還是跟我爸說了吧。我挺想看看他是什麼想法的。&rdo;
其實,安雪一直記得,她很小的時候,父親待她很好。
那時候,母親總是很忙,父親卻會背著她出去玩,會幫她把掉下來的扣子fèng上去。教導她坐在小板凳上洗腳順便洗襪子。
那時候,父親是個很溫柔的人,也很愛她。
這些年,安雪一直困在這些記憶里。她總是忍不住對父親抱有期待。
她希望父親能夠袒護她,像小時候那樣疼愛她。
可惜,一次一次地失望,一次一次地難過。最後,就連她的心都變得麻木了。
或許,早該去做親子鑑定了,看看他們到底是血緣上的父女關係?還是像傳說中的那樣,她是母親跟別人生的孩子?
也好,就讓高朗這事成為最後一次。她倒要看看,父親會怎麼樣對待她。
陳玉梅沒想到,安雪的態度如此強硬。待要繼續說些什麼。陳振卻狠狠地瞪向她。
&ldo;滾!&rdo;
他隨口一罵,陳玉梅嚇得立馬掉頭追上了沒走運的高長東,連雪茜。
她是怕了安雪找的這個男人了。脾氣壞到好像能吃人一樣。
安雪也是個傻子,找了這樣的人,將來她能有好果子吃麼?還不是天天打她?
想到這裡,陳玉梅心頭一陣快意,安雪也是活該!
陳振剛剛為了護著安雪,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此時,見安雪一臉若有所思地看向路邊,陳振乾脆就伸手環住了她的脖子。
&ldo;走了,回家了。&rdo;他淡淡地說道。
兩人實在靠得太近,他一說話,氣息就噴在她的耳朵上。
安雪一縮脖子,紅著臉說道:&ldo;嗯,回家了。&rdo;
說完她連忙轉過身,向小區裡面走去。陳振也隨著她一轉身,卻仍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這種走路姿勢實在太親密了。
安雪紅著臉一個勁地往旁邊閃。可陳振卻像沒發現似的,繼續搭在她的肩膀上,同她並成一排前行。
最後,安雪實在忍無可忍。只得硬著頭皮推開他,紅著臉說:&ldo;這樣走路太奇怪了,大夏天的靠太近會熱。&rdo;
陳振卻懶洋洋地說道:&ldo;我都站累了,給撐一下不行呀?不是你說的要做朋友麼?你就這麼對待朋友的?&rdo;
安雪的臉更紅了,總覺得陳先生好像變了。從暴躁的獅子一下就變成耍賴的貓兒。
一時間,安雪非常不自在。只得胡亂解釋道:
&ldo;就算你沒把我當成女人看待,可是,別人會覺得很奇怪,又該亂說話了。&rdo;
陳振看了她兩眼。&ldo;你又在擔心這種事?要說就讓他們說去。我們又不花他們的錢,也不靠他們養著。你又何必這麼在意別人的臉色。要我說,你還是慫。&rdo;
&ldo;……&rdo;安雪被堵得一時無語。
卻又聽他繼續說道:&ldo;不過,今天的表現勉強就算你及格了。下次繼續給我挺直脊背,罵回去。&rdo;
他說著又拍了安雪的後背一下。雖然,並沒用力,可是透過單薄的衣料,安雪卻能感覺到他手上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