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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是愧疚到了極點。午維忠用力的摟住他,力氣之大,讓季弄春發出一聲呻吟。
季弄春抬頭望向午維忠,午維忠眼神炙熱的看著他,看得他很想別過頭去,卻呼吸急促,好像被定住身子一樣。
「弄春。」午維忠改口叫了他的名宇。
他的名字從午維忠嘴裡吐出來,像是蜜一樣又甜又濃,季弄春全身竄過一陣顫抖,這陣顫抖跟愧疚沒有關係,只讓他全身火熱。
「維、維忠……」自然而然的,季弄春喚出的也是對方的名字,而且他的音調是自己也沒聽過的聲音,又甜蜜又嬌美,好像在向對方索求一樣最重要的東西‐‐午維忠的心。
午維忠屏住了呼吸,陽剛的唇漸漸往下,炙熱的氣息吹向季弄春嬌艷紅潤的雙唇。他的雙唇輕顫的分開,好像想說話,也好像是在發出邀請的訊號,渴求著至今他不曾渴求、也不明白的東西。
兩人的雙唇慢慢的接近,再接近,就在相觸的那一剎那,房門「砰」一聲被打開。
「忠哥,忠哥!聽說阿夏他哥哥來了,阿夏有沒有來?」
粗魯的撞開房門沖了進來的,正是像頭蠻牛一樣的午志孝。季弄春馬上回神,推開午維忠的胸口,低下頭,雙唇因為不明的渴求而微微發顫:心臟更是跳得又快又難受。
「咦?阿夏的哥哥怎麼在忠哥的床上?忠哥的床不是說過只給女人睡的嗎?」
季弄春臉色通紅,隨即又慚愧的發白。他剛剛在做什麼?
自己好像被鬼給迷了心竅似的,先是哭得像個小孩子,還全身湧起怪異的亂流,最後竟差點跟午維忠這個男子四唇交接。他不是最討厭別的男人把他當成女子嗎?而且午維忠也早已說過,他對男色毫無興趣。
「專給女人睡?」季弄春原本不懂午志孝的話,但疑惑的重複一遍,立刻理解了。
午維忠又不是三歲小孩,他有財有勢,人又長得英挺俊美,帶姑娘回家過夜當然不是大事,更何況他是商人,也曾在ji院銷魂留連過,自己不也是因為這樣,才來問他ji院的行情嗎?
季弄春厭惡的咬唇。這床縱然乾乾淨淨,他卻忽然覺得骯髒起來,午維忠不知已經帶過多少漂亮姑娘回家,在這張床上親吻同宿過。他連忙移到椅上,不坐床邊了。
一看季弄春離了床鋪,午維忠對午志孝瞟去殺人似的一眼,這個白痴弟弟真會挑時間!他不悅道:「你再胡亂說話,小心我把你關進柴房,餓你個三天三夜。」
午志孝馬上像個小媳婦一樣不敢吭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問道:「阿夏……阿夏有來嗎?」
「沒有啦。」午維忠回答。這個臭弟弟真是破壞了他的好事,季弄春剛才明明神色迷濛,艷麗的紅唇就在眼前,卻被這個白痴弟弟給破壞了親吻的好時機。
「既然午大少爺沒事,那我先回去了。還有那包蘿蔔乾,請吩咐下人丟了吧。」
季弄春臉上潮紅未退,但望一眼床誧就皺眉一次,說起話來也正正經經,不像剛才的嬌羞艷美。可想而知,都是這個傻弟弟把他過往的韻事挖出,季弄春是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以往自己放蕩的生活。
他是個大男人,況且家財萬貫、英俊瀟灑,怎麼可能不風流?他又不是他這等窮酸。但是季弄春剛才的嬌羞可愛,卻是以往任何一個女子都比不上的,讓午維忠恨不得推倒他,在他唇上吻上一千次,讓他明白剛才發生在他們之間的是多美妙快樂的一件事。
「那你回去小心。」
「嗯,告辭。」
季弄春告別,午維忠撐住虛弱的身體下了床,一路送他到門口。
季弄春回家後,午維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