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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可是恐怖的惡婆婆啊!就算他眼睛再怎麼出包、模糊,也不該把惡婆婆當成絕色美女來看待,偏偏堡主抱著他的樣子摟得死緊,一臉緊張疑重,好似懷裡的人受了多大的創傷,而他左看右看世看不出武悅陽出了什麼事,頂多就是受了點驚嚇而已,但是自家主子怎麼一副男人在保護心愛女人的樣兒?
詭異,真的很詭異!
如果兩人不是男人,而是一男一女的話,他光是看這摟抱的姿勢跟武悅陽羞澀的雙頰,以及眼裡充滿了盈盈嫵媚的水光,他就敢保證兩人絕對有jian情,一定有一腿,而且是上過床的,憑他見過大風大浪的眼光,他就敢賭他們上床不只一次。
但是堡主跟惡婆婆有jian情?
哈哈哈,他笑掉了下巴,想也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天下事黑能變白,長江可以變成黃河,但就這一項是絕無可能的,堡主怕他怕得半死,若不是為了和武悅心的親事,他才不會跟武悅陽見面自討苦吃。
「阿甲,去叫廚娘弄點東西來。」
鎮瀾鷹瞪了鎮甲一眼,誰叫鎮甲眼睛黏在武悅陽身上,一副要流口水的色樣,因此他語氣凶了點。
「是,堡主。」鎮甲立刻回神,下去照辦。
鎮瀾鷹抱著武悅陽進了房,將他安置在床上,武悅陽一落到床上便有種泫然欲泣的衝動,他溫暖的軀體再次離開,而且自己很難再次擁有了。
坐在床上,他只覺得冷清涌了上來,以後若是鎮瀾鷹真的跟悅心成親,自己真的能夠忍受他對悅心愛護備至,對他卻只是舉止有禮嗎?
鎮甲要人送來了暖過的酒,鎮瀾鷹遞給他,「喝下去。」
酒性很烈,他暍了一口就皺緊眉頭,鎮瀾鷹厲聲道:「喝完。」
他忍著酒味慢慢的喝完,不敢違背,喝完之後全身發熱,鎮瀾鷹替他蓋起了被子,竟開始訓斥起他。
「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嗎?你再怎麼沒有腦子,也不應該站在那個地方就忽然轉身,若是掉下去一定非死即傷,到時山莊來討人,我能送回一具屍體嗎?」
「我、我……」這的確是他的錯,他無法回嘴。
見他淚眼汪汪,說不出話來反駁,鎮瀾鷹罵得更凶了。
「還有,平日看不順眼就罵東罵西,講話一點也不留口德,每次你來天鷹堡就搞得這些僕役人仰馬翻,個個是嚇得渾身抖顫,再怎麼任性無禮也不該如此尖酸刻薄,鎮甲為了你來,每次都自己私掏銀兩買些高級物品給你享用,他們每月才領多少銀子,就全花在你身上了。」
武悅陽嘴角輕顫,眼淚進出了瞳孔,他也知道自己一到天鷹堡就像變了個人,但還不是……還不是因為鎮瀾鷹在這裡,他一見他就全身不對勁。
「哭什麼?做錯事還哭,是那些僕役見到你才該哭。」
鎮瀾鷹罵得更疾顏厲色、不留情面,讓他眼淚成串往下落,鼻子也哭得紅通通,抽噎著:「我……我錯了。」
「知錯能改嗎?」
武悅陽像個小孩子似的哭著點頭,鎮瀾鷹這才收了怒氣,他彎下腰,將他抱在懷裡,嘶啞聲音,說出肺腑之言。
「剛才看你差些掉下去,我的心臟都快停了,這一輩子,不管遭遇多大的劫難,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這種事我受不了再來一次,」
他聲音喑啞,聽起來真心真意,武悅陽也哭著回抱住他,承認自己的恐懼。
「我剛才也好害怕,謝謝你,瀾鷹,謝謝你救了我。」
「不必謝。」
「嗯。」
他顫顫的拾起頭來,小臉淚痕滿布,但是從他眼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