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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有可能,古衛沖向武悅心,急促問道:「你有幾個姊姊?」
「什麼?」武悅心被問得滿頭霧水。
「我問你有幾個姊姊?」古衛聲音帶著興奮。
「我沒有姊姊,只有一個哥哥。」
一聽到這個回答,古衛樂瘋了,他抱起武悅心興奮的轉了一圈,武悅心嚇得尖叫,雙手攀緊他的頸項,尖叫聲隨即變成了急促的呼吸,兩人臉面接近,近得成了一個甜蜜的吻。
鎮瀾鷹才穿上衣物走出門口,就看到這一幕,他立刻把門關上,又脫下了衣服,上了床,把武悅陽摟在懷裡睡覺。
「鷹,你不是說等會兒再回來嗎?」武悅陽被他吵醒。
「我離不開你,而且他們看起來很好,不需要我去多說什麼。」鎮瀾鷹在他唇上吻著。
「他們?」
武悅陽不解的重複。鎮瀾鷹的手指輕揉著他小小的辱尖,他要把這些時日浪費的情愛全部都補回來。
武悅陽睜開了星眸,臉上襲上了紅霞與熱氣。鎮瀾鷹頭鑽進被子裡,輕咬舔潤著那美麗的辱尖,武悅陽粉紅的唇張開,化成了一聲柔情似水的呻吟,身子癱軟著,任由著鎮瀾鷹為所欲為。
一直到第二日早晨,他們部沒有步出房間一步。
尾 聲
「哇哈哈哈哈‐‐」
「呼呼呼,想不到甲哥也有這一天!」
「什麼甲哥,以後換我們叫他阿甲,他才要叫我們哥!」
「對啊,以後他再也囂張不起來了,哇哈哈哈‐‐」
天鷹堡的鎮瀾鷹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可是卻失常的娶了悅陽山莊的主人武院陽這男子回家當老婆,而把他妹妹這天底下最美的美人讓給了自己的好友古衛,搞得這一年一度的僕役大會,大家都想看鎮甲的落魄樣。哼哼,誰叫他一連得了好幾次的第一名,那副囂張樣今年再也沒他的份了。
往常被鎮甲恥笑的眾家僕役,今年已經想好了各種尖酸刻薄的話要來嘲笑鎮甲,誰叫往常鎮甲對他們呼來喝去,宛如對待小弟一樣,現在終於有機會報復了。
好不容易鎮甲終於來了,他一來,圍成一桌的僕役個個嘴巴張成了o形,他穿金戴銀也就罷了,還在手指上騷包的戴上一顆超大的黑色寶石,看起來不像僕役,倒像是出來閒晃的大老闆。
「哦,你們來得真早。」鎮甲一來就坐定位子,看著桌上的酒菜皺眉。「這麼爛的飯菜,怎麼招待大夥兒?來來來,今天我做東,讓大家吃點好料的。」
鎮甲叫了滿桌的好菜,其餘僕役全都不敢動筷,還有人諂媚的問道:「甲哥,您……您是賭贏了錢嗎?怎麼這麼大的手筆?」
「不瞞各位說,我們天鷹堡來了個新主子,是我家堡主心裡最深愛的人。」
「對啊、是個男人,不是嗎?」
鎮甲沒管他的話,繼續說下去,「新主子悅陽少爺,擅長種花、種藥糙,他辟了天鷹堡的一處閒地,讓我們僕役各自認領,可將種出的這些藥糙、花朵拿出去賣,所得天鷹堡與僕役各得一半。」
「那有什麼?」又有人故意冷言冷語。
鎮甲又當成沒聽見他的話,再說下去,一這藥糙本就適合長在天鷹堡的山上,是由悅陽少爺跟我家堡主親自到雪山採集,然後移植到堡里。這藥糙以前是一株十兩黃金,不過我們悅陽少爺心地非常好,認為這麼好的藥糙十兩黃金誰吃得起,所以供給貨鋪,只賣一株一兩黃金。」
「十、十兩黃金?也就是有種的僕役可以拿五兩黃金?」有人眼睛發亮。
「現在至少一株也有半兩黃金,這……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