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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瀾鷹下面脹得更大,恨不得進得更深些,他吻著他的淚水柔聲道:「小乖,等一下就好,再讓我進去‐些。」
他再進去了些,武院陽全身發顫,眼窩含滿了淚水,誘人的嬌態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瘋狂的鼓動腰身,只感覺到武悅陽的指甲剌在他的手臂上,然後在最後一擊里,他把自己的熱液都泄了出來。
他呼呼喘息,補足肺部的空氣。武悅陽雙眸含淚,低語道:「我……原來我在你心裡是殘花敗柳。」
他好像要哭了,鎮瀾鷹的心像要被挖出來般疼痛,他伸出手安撫他。
「不是的,是我不好、」
「當然是你不好,我會是殘花敗柳,正是因為你辣手摧花!」
武悅陽怒吼,猛出幾個拳頭,一個正中他的眼圈。他眼圈熱辣的痛,大叫一聲,哪想得到武悅陽說變瞼就變臉,剛才在他懷裡還小鳥依人,現在則像個母夜叉。
鎮瀾鷹急忙後退,褲子部還沒拉起來,武悅陽用力朝他下半身踢去,他痛得哇哇大叫,男人的那個部位最是脆弱,怎堪讓他用腳狠踢,而且還踢個正著,痛得他差點倒在路邊昏死過去。
武悅陽還想攻擊他,鎮瀾鷹嚇得逃竄,見了自個兒的馬,想也沒想立刻躍馬而去,若不是武悅陽僅穿一件薄衣,不能追出山莊去殺他,恐怕鎮瀾鷹早已死在他正義的鐵拳下。
鎮瀾鷹臉上一陣扭曲,剛剛被踢的部位在馬背的顛簸下痛得讓他咬緊牙關,他策馬一路直奔天鷹堡,一下馬,鎮甲立刻擔憂的大吼:「堡主啊,您怎麼被傷成這樣?那個說要血洗悅陽山莊的敵手真的那麼強嗎?他功夫比您好嗎?」
鎮瀾鷹被打得像個豬頭一樣,讓鎮甲嚇壞了,自己的主子武功高強、行事縝密,向來擒賊殺盜易如反掌,怎麼下山去救悅陽山莊,隔天中午回來,卻是一瞼的鼻青臉腫,被打得面目全非?
「別嚷嚷,悅陽山莊沒事了。」
鎮甲明了的望向主子,欽佩的雙眼閃閃發光。
「主子救了悅陽山莊,以後武莊主一定會對您另眼相看,再世不敢失禮了。」
「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所以他不敢回應,只含糊應了一聲。
隨後鎮瀾鷹召了鎮甲進房,他疼痛難忍的拉下褲子。
「鎮甲,我這是不是被踢傷了?」
鎮甲看著主子身下的寶貝一副垂頭喪氣的摸樣,大驚之下急忙去請了個守口如瓶的大夫,來診治堡主寶貝的傷處。
大夫小聲道:「外觀沒有問題,但可能有內傷。這幾日不要行房,過了幾天就會好的。」
「謝謝大夫。」
鎮甲護送大夫出堡後又立刻折了回來,他替主子塗了些退腫的藥,一邊喃喃碎念:「這來悅陽山莊找碴的人真是好陰毒,竟然攻眼睛和下陰,簡直是人渣。」
「不要再燉補了。」鎮瀾鷹雙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子,陽x不是什麼大事,補個幾天就回來了,就算你這裡受了傷,但是大夫說沒關係,休息幾日也就好了。」
「我沒陽x。」
鎮瀾鷹一臉絕望,他昨夜因為之前補過頭而做了好幾回,今天早上更是見了武悅陽的裸體就發起情來,他一點也沒有陽x的傾向,而且都是補藥的錯,讓他沒對武悅心動念,卻對武悅陽發起情來,反正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要怪誰,只好怪在燉補沒錯,一切部是補藥的錯,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對武悅陽做出那種事!
「可是之前堡主說……」
「我說我沒陽x啦!」
鎮瀾鷹狂怒的大吼,鎮甲立刻閉嘴不語;誰都知道陽x的男人最忌諱別人說他陽x,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