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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曉輕重,你去吧。」
鎮瀾鷹一得知武悅陽來到天鷹堡,心裡既怕又慌,以前只知道要離他離得遠遠的,趕緊逃跑就行,但是現在他卻是想見他又怕見到他。
他的兇悍讓他招架無力,但是他那柔軟的軀體、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在床上艷美的神態,又讓他幾乎失了魂。
一想起那天武悅陽氣得毀親,娶不娶武悅心,鎮澗鷹已經不是太在乎,但只要一想到以後再也沒有藉口和武悅陽見面,就讓鎮瀾鷹吃不下睡不好,連自己也不太曉得自己為何如此的失落。
如今他又主動來訪,而先前鎮甲一臉歡天喜地告訴他:「堡主,您再跟他談親事,他一定會答應的,我保證。」
鎮瀾鷹當然不知道鎮甲私下做了什麼事,因為鎮甲覺得還是等親事成了再邀功比較好,不過邀功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家主子可以快快樂樂的成婚,他實在受不了他這陣子的消沉,因此才用了點詭計,把武悅陽騙上堡。
鎮瀾鷹有點遲疑要不要出去,想不到武悅陽卻不請自來的推門進來,兩人間的氣氛很尷尬,鎮甲立刻識相的退了出去,一會兒讓他們兩人談好後,親事想必又可以成功了。
「我先出去了,堡主、武莊主,您們好好聊聊。」
鎮甲把門給關上後,兩人沉默了許久、許久,鎮瀾鷹才終於說話:「你……你最近好嗎?」
他笨拙的開了口,武悅陽輕點頭,「托你的福,不錯。」
「那個……嗯……」
兩人又沒話可聊了。武悅陽面無表情,雖然對他的傷勢心焦如焚,但是見到鎮瀾鷹又是一臉畏畏縮縮的小媳婦狀,讓他不由得火往內心發,他每次部把他當成毒蛇掹獸,讓他看了就有氣。
「褲子脫下來!」
「什麼?」鎮瀾鷹一臉嚇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武悅陽厲聲道:「我叫你褲子脫下來!」
大概是畏懼武悅陽的習慣太過根深蒂固,在武悅陽的疾顏厲色之下,鎮瀾鷹馬上就像被師父責罵的小孩子一樣,手往自己的褲繩解去,縱然一臉委屈,但是他就是不敢反抗武悅陽。
他將褲子脫了下來,冷空氣立刻襲上下半身,冷冷的很不舒服,武悅陽走近,盯著他赤裸的下半身看,應該是看的人要害羞才對,但卻是被看的鎮瀾鷹一臉紅通,感覺好像武悅陽在驗身一樣,讓他挺不自在的,至少他沒被其他男人審視過這裡。
「你這裡被我踢傷了,大夫說嚴重嗎?」
他語氣柔柔的,還帶了點悔意,不像剛才要他脫褲子時的狠辣,料想足鎮甲向他說了什麼,所以武悅陽才來天鷹堡見他。鎮瀾鷹小聲道:「大夫說不要緊,休息幾天就好了。」
「有開藥嗎?」
「開了一些消腫的藥膏。」鎮瀾鷹從袋裡掏出那盒小小的藥盒。
武悅陽之前聽鎮甲說得誇張,他心裡有愧,接過藥盒,旋開了蓋子,手指沾點藥膏,輕柔的往他的私密地方抹去。
鎮瀾鷹張大苦嘴,一臉痴呆,何曾見過武悅陽如此溫柔的時候?他那骨感的手指一點也不像女人般白嫩柔軟,卻讓他看得都痴呆了,腦子裡忍不住幻想那骨感的手心溫暖的合攏著他的部位,為他做出許多羞人卻又快樂無比的事情。
「哇!」
鎮瀾鷹倏的慘叫起來,叫聲悽厲,讓武悅陽都嚇傻了,他急忙掩住光裸的下部,呼痛道:「好痛!好痛!」
武悅陽嚇得臉色蒼白,見他叫得悽厲痛苦,可見這地方的傷勢真的十分嚴重,鎮甲所言一點也不假,他被嚇到了。
「真的……真的傷得這麼嚴重?」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