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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啊衣服啊這都還好,李浬仁直接掏出金首飾,這架勢,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是上門來提親。
最後陳母在陳漠的勸說下,只收下了一個金手鐲。
收下後,陳漠還被拉到一旁,被一頓足說,讓他以後要好好對待李浬仁,不能讓李浬仁委屈了。
聽完陳漠只想翻白眼,就那老不正經的,他能吃虧就奇了怪了。
在家裡做了短暫的休息,嚴琰讓陳漠帶著他到附近轉轉。
李浬仁一開始想讓陳漠帶他們到山上玩玩,看看他當孩子王的時候都是怎麼玩的。
陳漠覺著有點丟臉,於是只是帶著他們出了村子,在附近的農田裡瞎晃悠。
昨天夜裡下了一場雨,白天放晴了,空氣清新,不過田間路上到處是積水,田裡的路並不好走。
陳漠在自己的地盤上走在最前頭,他想繞著農田往前,去找有水源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被凍懵的魚。
路上不時有石塊在地面堆積,陳漠讓大家避開著走,免得石塊不穩踩著滑倒。
走到一條溪流邊上時,陳漠瞅著清水裡只有些拇指大小的魚兒,他說:「如果有漁網,把它們撈回家,用熱油一炸,再放點酸豆角,配著白米粥就能吃一頓了。」
嚴琰和陸天一都是大城市裡長大的,從沒見過這樣的環境,兩人蹲在溪流邊,摘了幾根長長的草,試著去逗水裡的魚。
李浬仁自己也沒見過,但是他又想裝大頭,碰巧腳邊有塊大石頭,他踢開後看著下面有根黑乎乎的東西,以為是樹枝,撿起來就往水邊走:「看我的,我能把魚給挑出來。」
陸天一嘁了一聲,轉身剛想懟李浬仁幾句,見著他手裡拿著的「樹枝」嚇得往後挪了幾步:「臥槽!」
李浬仁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還很得意,結果聽到陳漠吼了一句:「把它扔了!」
李浬仁這才低下頭看了一看,他手裡拿的哪是什麼樹枝,而是一條冬眠的蛇。
這種荒郊野外的,蛇遍地都是,它們有的藏在樹洞裡,有的躲在地洞,而有的直接趴在石頭下。
李浬仁剛才看到蛇的時候,蛇還在冬眠,一動不動的,看著的確像一根樹枝。
一看這蛇「活」過來了,李浬仁渾身一個冷顫,自己也跟著不動了,對著蛇頭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
陳漠三步並作兩步跨步過來,抓住蛇的頸部一抽,蛇光滑的身體從李浬仁的手裡一滑而過,李浬仁差點嚇尿了。
陳漠抓住蛇後使勁把它往遠處一扔,然後看著李浬仁:「你倆談戀愛呢?看那麼緊!它差點就咬你了!」
李浬仁:「……」
嚴琰及時醒悟:「原來是嚇的,我剛才看著老闆抓著蛇一直不願意鬆手,以為他不害怕呢。」
陸天一驚魂未定:「寶貝兒,你想太多了。」
被蛇一嚇,李浬仁魂魄半天回不來,陳漠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早早把他送回了家。
一回到家裡,李浬仁擠了半瓶的沐浴露來洗手,最後撐不住,洗了個熱水澡,喝了一碗陳母熬製的薑湯,才把驚給堪堪壓住。
「不中用。」
「膽兒小。」
陳漠看著李浬仁縮在被窩裡取暖,鄙視道。
直到晚上開飯,李浬仁才重新鑽出來。
「老闆,我以為你發霉了呢,」嚴琰一上桌就說,「下午我們三個到魚塘釣魚去了,叫你去你又不去,可好玩了。」
李浬仁面子掛不住,喝了口熱茶,嘴硬:「魚塘釣魚有什麼好玩的,我還在大海上釣過。」
陳父知道李浬仁抓了蛇,特意拿了瓶自釀的人參酒出來:「小李啊,陪叔喝一點?」
那透明的酒瓶里不僅放了人參,三七等中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