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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山撇撇嘴，不就高點兒帥點兒身材好點兒嗎，這樣的人局裡一抓一大把，怎麼擱生活里就成稀罕生物了？

她徑直朝男人走過去，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腳下步子連停都沒停：&ldo;走了。&rdo;

蔣東川身手敏捷，直接抬手抓住女孩後腦勺山羊尾巴一樣的小辮子，汪小山反手就是一掌，迫使男人鬆開自己頭髮後轉身曲起膝蓋用力向上一頂。

被男人大掌用力按住。

兩人面對面站著，時間仿佛靜止。

&ldo;這麼大男人還扯別人辮子，幼稚。&rdo;汪小山挑眉。

蔣東川收回手：&ldo;四年&l;老刑警&r;還只知道踢男人下半身，老套。&rdo;

對敵動作&ldo;老套&rdo;的&ldo;老刑警&rdo;下巴一扭：&ldo;招式不在新不新，有用就行。&rdo;

男人和她並肩往健身房裡走：&ldo;不知道是誰上次躲個刀還崴了腳。給你報名了局裡的自由搏擊課，下周開始上。&rdo;

汪小山：&ldo;……隊長我錯了隊長！我不想上課啊！你讓我給你當牛做馬好不好！哎！隊長你別走這麼快啊！&rdo;

任她如何吵鬧，蔣東川也當聽不見看不著似的，目不斜視走到健身房的前台。

前台小姐看見帥哥總是微笑的：&ldo;您好，第一次來嗎？&rdo;

蔣東川剛想開口，後面的汪小山立刻撲到前台上，綻開一個巨大的笑臉：&ldo;我們預約了孫經理。&rdo;

前台的視線還黏在蔣東川臉上：&ldo;您是蔣先生吧，這邊來。&rdo;

&ldo;好的好的。&rdo;汪小山搶著走在前面，轉身招呼，&ldo;蔣……哥您慢點走就行，不用著急，要不我扶您？&rdo;

蔣東川：&ldo;我殘廢？&rdo;

汪小山連連搖頭，眼神諂媚：&ldo;大哥英明神武，怎麼會殘廢呢？你不是殘廢，我也不是殘廢，那個搏擊課……能不能再考慮一下？&rdo;

蔣東川：&ldo;我已經報名了，你自己去找局長吧。&rdo;

汪小山搓搓手，訕笑：&ldo;我哪有那個膽子直接和局長對話呢……&rdo;

蔣東川：&ldo;你是廳長啊，怕什麼。&rdo;

汪小山：&ldo;……&rdo;好嗎，在這兒等著她呢。

孫青的辦公室就在第二間。

兩個人跟在前台小姐的後面走到門口。

蔣東川敲敲門，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出現在兩人面前。

&ldo;孫青你好，能讓我們先進去嗎？&rdo;汪小山禮貌地打招呼，並且出示自己的證件。

孫青接過來看了看，點點頭：&ldo;兩位請進。&rdo;

辦公室裝飾普通，桌子上放著一張一家三口的合照，此外就是一些文件和表格。

見蔣東川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運動衣上，孫青解釋道：&ldo;雖然現在坐辦公室，但我們健身房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什麼級別都要穿運動服。&rdo;他遞給兩人兩杯水，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ldo;我和王莉我們倆在金鼎做了二十四年了，年輕的時候是健身教練，後來年紀大了就轉做主管。十五年前我們和娜娜、蘇康都是同事，關係還算不錯。&rdo;想起那時候的事，孫青忍不住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