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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晗後背撞在牆上，腳不小心踩到玻璃片。

他&ldo;嘶‐‐&rdo;一聲，看著腳底從襪子滲出來的血跡，紅著眼看著對面的男人，硬聲道：&ldo;對！你聰明！&rdo;

他伸長脖子，抬起手指著他的臉，&ldo;當初警察找人圍住icu的時候我就問你，會不會方海沒死，你說那是那群警察故布疑陣想設局害你！是你自己想太多還怨別人！&rdo;他也抬手推了對面的男人一把，咬著牙，&ldo;我說是你活該啊！&rdo;

李棟面若寒冰，冷笑一聲：&ldo;哼，現在長本事了，覺得有恃無恐了是不是？&rdo;他指著自己腳底下的那塊地，&ldo;當初是誰跪在這兒求我，說讓我幫他的？&rdo;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直接插進趙晗的胸口。

&ldo;你囚禁自己的妹夫兩年，每天都在虐待他。這兩年你留下了多少破綻？要不是我幫你，你早就被那些警察查出來了！&rdo;李棟眯著眼靠近他，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說，&ldo;我告訴你，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我被抓了，你也別想活！&rdo;

兩個人劍拔弩張，趙晗的拳頭已經緊握，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直直盯著對面的男人，臉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為憤怒而顫抖。

&ldo;鈴鈴鈴‐‐&rdo;

一陣電話聲響起。

趙晗在原地站了幾秒，最後還是&ldo;哼&rdo;了一聲，轉頭走到電話旁邊，深吸一口氣接起‐‐&ldo;您好，趙晗先生嗎，我是區分局刑偵隊的汪小山，我們上次見過面的。&rdo;

男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往常一樣平和：&ldo;是，我記得你。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情緒有點失控。&rdo;

&ldo;沒關係。&rdo;電話那邊的人問，&ldo;那您今天的情緒怎麼樣，方便來局裡錄個口供嗎？&rdo;

&ldo;今天？&rdo;趙晗有點猶豫，&ldo;幾點？&rdo;

&ldo;十點以前。&rdo;電話那邊說，&ldo;和您一起過來的還有當年您妹妹的同時孫青和王莉，聽說你們也是認識的，他們上次提供了一些關於您妹妹和一個叫梁小英的會員之間的一些事，我們主要想跟您再了解一下。&rdo;她頓了一下，&ldo;您知道您妹妹和梁小英的關係嗎？&rdo;

趙晗面色微緩，假裝思考了幾秒鐘，才會回答道：&ldo;好像聽她提起過。&rdo;

&ldo;那太好了。&rdo;電話那邊好像很高興，&ldo;那今天上午十點鐘，您到分局來吧，我們同事會在門口等您。&rdo;

趙晗看向李棟，心裡又是一陣煩躁，與其在家裡面對這個男人，還不如去聽聽警察那邊查到什麼地步了。

&ldo;好，我會在十點之前趕到的。&rdo;

&ldo;謝謝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再見。&rdo;

&ldo;你去哪裡？&rdo;李棟的面色陰沉不定。

&ldo;警察說想問問我妹妹和梁小英的關係。&rdo;趙晗說。

&ldo;呵呵。&rdo;李棟冷笑，&ldo;這些垃圾，果然按照我設定的方向去查梁小英了，不過可惜，他們只會白費力氣。&rdo;

他抬頭看了一眼表，想起剛才的新聞，走到門口對趙晗說：&ldo;我上午出去一趟，警察那邊有什麼進展隨時通知我。&rdo;

說完就&ldo;嘭&rdo;的一聲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