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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伸手去擁趙承玉,趙承玉卻是轉了身,目光清冷,沒了剛才那一瞬的愁慮,她道:&ldo;雖說我算計了北朝的百姓,但是,七皇子和五皇子都在極力拉攏我,他們定會替我出面,而昌平公主或是南朝官員惱恨我,也只是京城這一塊地方,他們能出氣的自然是京城的北朝舊族和百姓,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我大多都能護佑得住。&rdo;
臨了,她看向衛諫,道:&ldo;這事,你不必出手。還有,我明面上會針對你。太子殿下,我已與他們決定,扶持你,恐怕也只有你,能夠真正容下我們北朝舊族。&rdo;
&ldo;我知道,你的目光,看得是整個天下。&rdo;趙承玉道。
趙承玉的這個決定,讓衛諫心中激動,至少,趙承玉是真的要站在他這一邊,對他沒那麼恨了。
&ldo;芫兒,我……&rdo;
他剛開口,就被趙承玉冷聲打斷:&ldo;別再叫我芫兒,這個小名,是親近之人才能叫的。往後,你還是叫我承玉吧。還有,時辰很晚了,你府中嬌妻嬌妾怕是等你得著急了。&rdo;
&ldo;玉兒,我得空再來看你。&rdo;衛諫沒有叫承玉,而是只喚她名字里最後一個字,顯得親近許多,他還是伸手將趙承玉在懷中抱了會兒後,才放開她,悄悄離開昭仁長公主府。
李徽婷自從嫁進東宮之後,連衛諫的面都沒見到幾回,成親當天,衛諫也沒進過新房,留她一人睡下。之後的日子裡,她被拘在後院裡,去前院會被東宮的侍衛攔下,而衛諫很少來後院。
衛諫偶爾還會陪蕭清檸那個又丑又蠢的女人吃飯說話,卻從來都不去看她。
今日夜裡,她熬了參湯一直在前院那邊等著,想著總能遇上衛諫,衛諫回府的時候,她就看見了,便立即一副笑臉迎過去,溫柔道:&ldo;妾身給殿下熬了參湯,殿下常操勞國事,喝些參湯才好。&rdo;
衛諫冷漠疏離的眼神看向她,道:&ldo;本宮近來有些上火,荊大夫交代過,不宜喝參湯。&rdo;
李徽婷忙一臉憂心之色:&ldo;那明日我給殿下熬些去火的蓮子湯。&rdo;
&ldo;東宮裡有專門負責本宮飲食的人,你不必去操勞這些。&rdo;衛諫說完,就疾步往前院書房走去。
李徽婷失落受傷的立在那兒,對著衛諫的背影傷心道:&ldo;我與殿下已是夫妻,殿下就要待我這般生疏嗎?我還記得殿下送我的四色花和那塊白玉,殿下都忘了嗎?&rdo;
衛諫未停下過腳步,進了書房,房門關上。
侍衛過來,將李徽婷請走:&ldo;李側妃,殿下交代過,無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亂闖前院。&rdo;
雖龐遺世再三勸諫姜元昊不要與趙承玉為敵,可姜元昊及一眾南朝官員並沒有那麼害怕趙承玉,那北朝廢帝寧安王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軟弱好欺,趙承玉一個女人更加不足為懼。故而,才不怕了她。
都覺得是皇上仁德,才留了北朝舊族繼續活著,留他們先前的封號。
姜元昊暗中跟一些朝中權貴交代,既然動不了趙承玉,就拿北朝的其他人開刀。
長平侯之次子於長安郡任職,平白的被南朝一權貴子弟打了一頓,還將他的頭按在地上,叫了幾個小孩撒尿在他頭上,並且放話說,現今是南朝的天下,他們那些北朝的餘孽,就該被當賤奴一樣被欺辱。
京城學堂里,北朝舊族的人也被南朝那些權貴子弟欺負,將他們當做罪奴,要他們跪著上課之類的。
還有前博陽侯之女,如今只是個平民百姓,但好在家底殷實,可卻讓南朝的人敲詐了錢財,還將前博陽侯之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