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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ldo;是我害死了大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讓他知道厲害……我只是想贏過他……我只是想讓他服氣……&rdo;

&ldo;他為什麼要那樣，我不想害死他的！我從來沒想過害死他啊……&rdo;立沛凌越哭聲音越大。

立嘉容看著他，目光深沉，&ldo;你只想著讓他知道厲害，贏過他，讓他服氣。沛凌，你贏過了你大哥之後能得到什麼？&rdo;

立沛凌眼淚汪汪的看著立嘉容，停止了嚎哭。

&ldo;孩子，父親錯待了你大哥，不想再錯待你了。&rdo;立嘉容眼中有水光閃過，&ldo;有的錯，最好永遠不要犯，會沒有機會讓你改正的。&rdo;

立沛凌癱坐在地上，嗚嗚的哭，&ldo;父皇……我害怕……是我害死大哥的，是我害死他的……要不是我，他不會死的……&rdo;

立嘉容深吸口氣，對著他招招手，&ldo;過來。&rdo;

立沛凌慢慢爬起來，走到床邊，立嘉容點點頭，立沛凌不安的坐在床邊，立嘉容伸手把他拉進自己懷裡，大手撫摸過立沛凌軟軟的髮絲，輕聲說，&ldo;不是你的錯，是父親的錯，你大哥恨的是父親，不是你……&rdo;

立沛凌埋在父親消瘦的懷裡，眼眶越來越熱，終於哇一聲摟著立嘉容大聲的哭出來，這一次，他沒有再說什麼害死大哥的話。

立嘉容摟著兒子，大手一下一下的拂過他的頭頂，緩緩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滑落。

沛翔啊，父親才是最對不起你的人啊……

立嘉容的意識有些恍惚了，似乎他摟在懷裡的不是立沛凌，而是另一個，他同樣深愛的孩子。

情緒平復後，父子兩個坐在床上，立沛凌盤腿坐在床邊，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立嘉容看著他，語氣溫和的說，&ldo;你是不是也在心裡埋怨過父皇？&rdo;

立沛凌微微側頭，過了良久才點點頭，&ldo;父皇更疼愛大哥。&rdo;

立嘉容輕嘆，立沛凌忙又說道，&ldo;就像父皇更疼愛妹妹一樣，我聽同學說過，他們的爹娘也是這樣，都是喜歡最大的和最小的。&rdo;

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立嘉容扯了扯嘴角，立沛凌見狀也輕鬆了一些。過了一會兒，立沛凌小聲的說，&ldo;父皇……我想為大哥做點事……&rdo;

立嘉容看著這個一向調皮的兒子，突然有一種他長大了的感覺。

&ldo;好。&rdo;

他不需要知道是什麼事，立沛凌，也會有他自己的方式去祭奠沛翔。

&ldo;沛凌，知道皇上和普通人的區別嗎？&rdo;立嘉容突然開口。

立沛凌一愣，搖搖頭，&ldo;不知道。&rdo;

想了想，立沛凌又說，&ldo;皇上可以殺人？&rdo;

立嘉容緩緩搖頭，&ldo;每一個人都可以殺人，我們建立律法，不代表我們可以超脫法外。朕想告訴你，做皇帝，心胸要如海一般廣納百川。我們不必學貫古今，但是也得學富五車，否則會被讀書人瞧不起。我們不必身懷絕技，但是我們得會武藝，這樣在危急時刻就有自保的能力。我們不必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