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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里,發出一聲讓她又羞又惱的呻吟。
千金一個的官窯燒制的瓷碗,再一次付諸了它的使命,摔了個粉碎。
噼里啪啦的聲音在趙菡萏巧妙地投擲技術下,響個不停。
這幾天來,沈雲舒早已經習慣了這般的聲音,也不再會轉移視線去看,因為她知道,若是自己被旁的東西吸引了視線,趙菡萏定然又要不高興。
身為皇后的少女,比起端莊的一國之母,更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而她就是孩子目前來說最珍視的玩具。
她對自己的玩具有著濃濃地占有欲,不許別人奪走,更不許玩具自己分心。
趙菡萏的手指,滑過她吻過的眼角,沈雲舒的肌膚在皇宮秘藥的嬌養下,變得細嫩了不少,少了在戰場上風吹日曬的痕跡,摸上去格外的光滑細膩。
手指一點一點的向下,但這一次,不是落在了沈雲舒最敏感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她的鎖骨。
沈雲舒身上本就沒多少肉,常年征戰沙場,她身上的肉都是緊繃的,不像一般的女兒家那麼柔軟。
被囚禁在宮裡這段日子,睡不好吃不好,又被廢了一身的武功,又瘦了不少,肉幾乎就貼著骨頭長,沒一點多的出來,鎖骨突出的幾乎快要戳破皮膚。
太瘦了,趙菡萏這樣想著,沈雲舒的鎖骨,幾乎只剩下骨頭,這讓趙菡萏想到自己看過的電影,裡面發生災荒時流民的模樣。
其實沈雲舒沒瘦到這個程度,只是對趙菡萏來說,也差不多了。
少女眼中的心疼一閃而逝,沈雲舒沒忍住抬起手,落在了少女的發上,然後覆蓋上了少女的眼睛。
少女的睫毛不安地動了動,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她卻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物一般,輕輕地碰著她的睫毛,感受著睫毛划過指尖,泛起微微的癢意,這股癢意沿著她的指尖一路往下傳,傳到她的心窩子裡面去。
沈雲舒突然揚起了一抹笑容。
她從沒有哪一刻,覺得像現在一樣輕鬆過。
幼時,她是沈家獨女,母親將她當做男兒來養,她時刻謹記,要守住自己是個女子的身份,不敢同人玩鬧,不敢讓侍女近身,時刻擔憂,有時做夢夢裡都是自己的女兒身被人發現,受盡嘲諷的場景。
後來成了大將軍,她要擔心的事情變得更多,如何打退敵人,如何守衛邊關,怎麼從朝里那些文官手裡要來糧草,怎麼撫恤死去的將士的家人……她纖細脆弱的肩膀上,壓著的,是一個國家的擔子。
從沒有什麼時候,她像現在一樣,像個小孩子一樣,玩著一個小姑娘的睫毛,心裡沒有任何的擔憂,顧慮。
唯一的想法是,她的睫毛真長,真好看。
趙菡萏抬手,將人抱在懷裡,像是抱著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娃娃,一隻手輕拍著沈雲舒的背,一隻手將她的衣服緩緩解開。
沈雲舒雙手環繞著她的肩膀,乖巧順從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心裡頭生不出一絲一毫反抗的念頭。
她如今所有的意義,已經系在了少女的身上,不論她要做什麼,沈雲舒覺得,她都是可以允的。
反正這本是一具早就該死的身體。
雪白的中衣,從肩膀滑落,露出比衣服顏色更加白皙的皮膚來。
&ldo;嘶‐‐&rdo;沈雲舒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是趙菡萏突然低頭,咬了她一口。
沒什麼想法,也沒什麼慾念,她就是覺得這麼幹淨的地方,應該留下些什麼。
晉江系統轉臉,當做沒看見這麼淫靡的一幕。
習慣就好。
它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自家宿主純良又可愛的。
大概是第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