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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皺著眉頭，戒備地盯著眼前的人。

克拉克聽見佩姬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不想在這種時候被佩姬發現自己在跟蹤她。眼前的蝙蝠俠仍舊是一副不打算合作的模樣，克拉克也沒有理由去攻擊對方。他甚至對倒在地上的那些可憐傢伙都下不去死手。誰知道他這個時候突然把這群人抱著飛上天空，事後會不會上哥譚的頭版頭條!

佩姬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克拉克朝蝙蝠俠扔下一句&ldo;別干傻事&rdo;後，就隱進暗處，很快沒了蹤影。

蝙蝠俠皺起了眉頭，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傢伙的逃匿能力可能超出了他的預估。

縮著脖子的佩姬剛一踏進小巷，就看見獨立在巷子中央的蝙蝠俠。即便是逆著光，佩姬還是能從那件標誌性的披風和那個獨具特色的貓耳面罩辨認出對方的身份。

細碎的呻=吟聲在巷子裡響了起來。

佩姬暗道一聲&ldo;不好&rdo;，趕緊轉過身，大聲道：&ldo;大哥!我什麼都沒看見，你放我一馬!&rdo;

如果說開始那張從圍巾和衣領里露出來的半張臉讓蝙蝠俠覺得有點熟悉的話，那這一聲&ldo;大哥&rdo;和那頭標誌性的狗啃髮型簡直就是完全激活了蝙蝠俠的記憶。

回想起那天，這個行為古怪的女生說的話。

卡爾&iddot;艾爾究竟是什麼來頭，蝙蝠俠已經猜得個七七八八了。

☆、第 27 章

離開了哥譚夜晚的小巷, 回到隱秘的蝙蝠洞內，布魯斯脫下戰衣, 換上了休閒服。

&ldo;您看上去心情不錯。&rdo;阿爾弗雷德從連接莊園的電梯門向布魯斯走來。

布魯斯一邊收拾著武器, 一邊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管家：&ldo;怎麼說?&rdo;

阿爾弗雷德無所謂地挑了挑眉：&ldo;跟著您這麼多年了, 我怎麼也得有點秘訣了吧。&rdo;

布魯斯癟了癟嘴, 對於阿爾弗雷德這種模糊的說法未置一詞。

&ldo;是遇見什麼好事了麼?&rdo;

布魯斯恢復了平日裡沉穩的表情：&ldo;算不上。&rdo;

&ldo;&l;算不上&r;的意思就是……確實遇見了好事。&rdo;阿爾弗雷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布魯斯關上武器櫃，看了阿爾弗雷德一眼：&ldo;有個女孩兒幫我摸到了那個&l;神秘人&r;的衣角。&rdo;

阿爾弗雷有點驚訝地問道：&ldo;你是說那位卡爾&iddot;艾爾?&rdo;

提到卡爾&iddot;艾爾，布魯斯的臉色看上去比剛才更嚴肅了：&ldo;我今晚碰見他了。&rdo;

&ldo;他有說自己來哥譚的目的麼?&rdo;

布魯斯輕輕笑了一下：&ldo;恐怕他是衝著那個女孩兒來的。&rdo;

阿爾弗雷德深吸一口氣：&ldo;真是不懂現在的年輕人，追個女孩子需要鬧這麼大的動靜麼?&rdo;

布魯斯瞥了阿爾弗雷德一眼：&ldo;他是那個女孩兒的堂兄。至少從那個女孩兒的說法看來，兩人是堂兄妹關係。&rdo;

阿爾弗雷德深吸一口氣：&ldo;上帝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老爺，如果卡爾&iddot;艾爾追求那個可憐的女孩不成功轉而報復社會的話，你打算怎麼辦?&rdo;

布魯斯愣了兩秒，才回味過來自己的老管家腦補出了什麼樣的狗血故事。他嘆了口氣, 平心靜氣地說道：&ldo;你擔心的太多了。不會出現你憂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