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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腦後立馬出現三根黑線:「本公子是男人。」見阿樹還要說什麼,程曉一把將他重新按躺在椅子,「專心一點,不然剪到你肉可不怪我。」
阿樹悄悄打量了程曉一眼,再次安靜下來。
靜謐的浴室里只有剪刀剪過頭髮的「咔嚓咔嚓」聲,程曉覺得這聲音異常好聽,那感覺如同被貓咪細小的爪子輕輕的、挑逗似的撓在心上,一下一下,麻癢又帶著奇異的快感。
直到將一頭長髮全部剪完,程曉還在懷念著那絲絲縷縷的「咔嚓」聲。
滿意的看著阿樹半長不短的碎發,程曉挑了幾縷順了順道:「回頭給你吹一下,絕對比大巴那小子帥多了。」
阿樹不知道帥是什麼意思,但是從程曉的語氣和表情里他大致能猜出來那是用來誇讚的詞,所以眼中不由自主的划過了一絲暖意。
程曉起身將地上的頭髮收拾好裝進垃圾袋,然後看著坐在原處注視著他的阿樹道:「我出去等你,你洗好澡換下衣服。」程曉把沐浴露和毛巾放到浴池邊上,「這個是抹在身上的,可以去灰;這個是擦身子的,等會兒擦乾了換上那邊的睡衣。」程曉指了指浴室門口的衣架,「有什麼事你再叫我。」
見阿樹點了頭,程曉這才轉身出去。
擦了把臉,程曉摸了摸自己受傷的手臂,輕嘆了一聲躺到床上。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兒,程曉覺得真如同做夢似的,現如今要不是那隻殭屍就在這個房間裡,打死他他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詭異可怖的生靈。
胡思亂想了有半個鐘頭的時間,程曉幾乎就要睡著了,卻被洗手間的一連串異響吵醒。
程曉起身聽了一會兒,確定聲音是洗手間傳來的,立刻便想起身過去看看,路過大巴的床邊,見他沒有蓋被子,想想這空調開的蠻低,便彎腰幫他把被子蓋上了。
打開洗手間的門,裡面霧氣蒸騰的厲害。程曉一臉詫異的看著最裡面那個模糊的人影,輕聲喊了一聲:「阿樹?」
向前挪了兩步,程曉發現地上是沐浴露和洗髮露等物品,然後還有一個肥皂盒。
程曉邊走邊撿,把東西放回洗浴架上之後,轉身看向站在浴池裡的那個人影。
「你怎麼了?」
阿樹在霧氣的表情有些模糊,但是他的身子顯然很僵硬:「這東西……有毒。」
程曉愣了一下:「什麼?」
阿樹沉默了一下,低聲道:「這東西這麼多泡沫,比鴆酒還要毒上百倍,公子為何要將此物賜予我?」
程曉還沒等阿樹說完,就已經笑趴在了地上:「哈哈……哈……你聽……聽誰說的?哈哈,這東西有毒?」 程曉簡直不能理解古代人的思維,笑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褲子都被周圍的水漬弄濕了一片,「兄弟你真是……哈哈。」程曉想要解釋,但是總是忍不住先笑場。
阿樹一腳跨出浴池,單膝著地,目光直刺刺的穿過水汽射在程曉身上:「公子要殺我?」
程曉下意識的轉頭看向阿樹,然後一下子便僵住了身子。
水汽雖然還在蒸騰,但是現在兩人離得很近,況且阿樹本來就比程曉高了不少,現在程曉又是坐在地上,所以這一轉頭,一抬眼,阿樹紅|果果的帶著少許泡沫的裸|體便整個的呈現在了程曉眼前。
裸體也就算了,偏偏程曉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他大開門徑的下|體……
雖然上面尚有一些泡沫和水漬,但那雄壯而又英武的單膝著地姿勢,那毫不扭捏的氣勢,一點都不影響他腿|間那個東西的美觀和雄壯……
不過……那個東西……是亂入的吧……亂入的吧……的吧……程曉在心中給自己自動無限回音。
程曉倏然轉過頭,幾乎一瞬間就漲紅了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