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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喜歡這個?&rdo;戴澤問他。
漢考克拿出他自己存的酒,就像那壺米酒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把它退得遠遠的,皺著鼻子道:&ldo;小孩子的飲料。&rdo;
戴澤只能把酒拿到自己面前。
漢考克對於筷子的使用水平令人意外地高超,戴澤想他曾經大概在亞洲待過一段時間,至少在亞洲餐館待過一段時間,只是他自己不記得了。
他忍不住問:&ldo;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一直呆在洛杉磯?&rdo;
漢考克咀嚼的動作一頓,然後隨意道:&ldo;大概吧。我不能離開這太久。&rdo;
戴澤奇怪道:&ldo;為什麼?&rdo;
漢考克看了他一眼:&ldo;喝你的酒。&rdo;
察覺到他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說什麼,戴澤只能道:&ldo;哦。&rdo;
說著他又喝了一杯酒。
漢考克不知道這種軟滑甜膩的酒對戴澤來說到底有什麼吸引力,戴澤自己也不懂,或許是熟悉的口感讓他產生了一種很難言說的故國情懷,等一桌菜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那壺酒也被喝得只剩一半。
他隨意地看了一眼度數,然後皺眉道:&ldo;這個度數有點高。&rdo;他看向戴澤,&ldo;你沒問題?&rdo;
戴澤背脊挺直地坐在那裡:&ldo;我能有什麼問題啊。&rdo;
頭頂上懸著的老舊白熾燈往下投下昏黃的光,照在他臉上,白皙的皮膚上泛著不太自然的紅暈,但眼神清明澄澈,看起來確實不像醉了的樣子。
但那也只是看起來。
並不是所有人的醉態都會顯露在臉上的,如果這時候比洛娃或者交叉骨其中一個人在場,他們一定搶過戴澤的酒杯並且告訴他他已經醉的不行了,但漢考克不清楚。
所以戴澤一口一口把那壺酒喝了個精光。
喝完以後他就安靜地坐在那裡,漢考克正吃著碗裡最後一點食物的時候,一雙筷子夾著塊魚骨頭顫巍巍地伸了過來。
漢考克奇怪地看了戴澤一眼。
戴澤:&ldo;吃魚。&rdo;
漢考克遲疑地看了一眼碗底的魚骨頭。
戴澤又催促了一下:&ldo;再不吃就涼了。&rdo;
漢考克只能沉默地把骨頭塞進嘴裡象徵性地咬了幾下。接著那雙筷子又夾了個只剩殼的扇貝過來。
戴澤:&ldo;吃蝦。&rdo;
漢考克:&ldo;蝦?&rdo;
戴澤露出一個有些期待的笑:&ldo;好吃的。&rdo;
漢考克只能再次沉默著把貝殼塞進嘴裡。
就在戴澤想夾著一把叉子過來的時候漢考克不得不阻止了他繼續這個動作,並皺眉道:&ldo;你是不是醉了?&rdo;
戴澤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ldo;我沒醉啊。&rdo;
漢考克看著他清醒的眸子,有些將信將疑。
戴澤垂下眼帘道:&ldo;我明天就要走了,漢考克。&rdo;
漢考克愣了一下,然後道:&ldo;你早上已經說過了。&rdo;
戴澤&ldo;哦&rdo;了一聲,房間陷入沉默。
片刻後,漢考克狀不經意道:&ldo;你想不想上去看看?&rdo;
戴澤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ldo;屋頂?&rdo;
漢考克偏過頭看向窗外:&ldo;很漂亮,整個地球。&rdo;
幾分鐘後,一名穿著黑色雄鷹羽絨服和沙灘褲的高大男人抱著另一個被衣服裹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