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4 页)

既然不能退，那就只能向前，走一步，看一步，用上十萬分小心，只是絕對不能輸！

抖精神月娥做戲

那婆子興沖衝出了門，雙腳如風，一溜煙向著王家族長家去了，她向來身子硬朗，如今吃了這個大虧，絲毫不思檢查療傷，稍作休息，只一門心思想著如何搬人來折騰月娥，掙回這口惡氣來。

月娥只留在家中，靜靜等候過了小半個時辰，只聽得外頭有人推開門來，十分聲響，她從未曾經歷過如此場景，不由地略有些緊張，然而又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果然是那婆子的聲音，得了依仗，更厲聲叫道：&ldo;忤逆不孝的潑賤人，還不快快滾出來？&rdo;

哪裡容得下月娥出聲？王婆子已經等不及了，熟門熟路的衝到廚房，見月娥仍在那裡，獰笑一聲，上來便揪扯住月娥，不由分說拉了出去。

月娥不反抗，反而以袖掩面，發出微弱求饒之聲，簡直如老狼擒住小雞一樣，王婆子直直地將月娥扯了出來，到了王家廳堂之上，用力向著地上一擲‐‐這婆子作威作福，乃是為了懲戒月娥，卻正中月娥意思，順著王婆子的手勁，踉蹌幾步倒在地上，真箇兒磕的痛了，頓時之間，雙肩微微發抖，低低啜泣起來。

堂上端然坐著一個長鬍子的中年老者，一身錦繡，頭戴紗帽，透出幾分儒雅的氣質，見王婆子如此粗野行事，略略皺眉，他的身邊站著兩個男子，左邊是個膀圓腰粗的壯年男子，面無表情，右邊，卻是先前救了月娥的那個狗娃兒，見了這幅場景，忍不住也皺起眉來。

王婆子十分得意，說道：&ldo;族長，我已經將這小賤人帶來了，你盡可以問她究竟做了些什麼。&rdo;

族長點了點頭，才開口問道：&ldo;王氏，你婆婆在我面前告你忤逆犯上，動手打她，可有此事？&rdo;

他這麼一問，底下月娥淚如雨下，只是哽咽啜泣，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族長見狀，再問一遍說道：&ldo;王氏，你回答本族長的問話，到底是不是有這種事？&rdo;

月娥略微抽泣了一會兒，才慢慢抬起頭來，婉聲說道：&ldo;回族長，月娘雖然愚昧無知，但也知道為人媳婦，必當要孝順公婆，如同孝順雙親，怎敢不孝更兼忤逆？只是月娘生來命苦，失卻父母，又不得婆婆歡心，今日不合觸怒了婆婆，導致婆婆告在族長面前，如今，月娘也情願接受族長處罰，以息婆婆怒氣。&rdo;

族長聽了這話，微微覺得詫異，她竟然不替自己辯解反而只認罰？不由地多看了月娥幾眼，一看之下，頓時愣住，只見她芙蓉般嬌俏的面上，兩頰之上，通紅腫起的指印尚未消退，哭的梨花帶雨，兩眼通紅，手捂在最邊上之時，卻露出手背上幾道血痕，血跡尚未乾。

族長一驚，脫口問道：&ldo;王氏，你臉上跟手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rdo;

王婆子見問，便說道：&ldo;族長，你只管問這個做什麼？那潑賤人對我動手是實……如今她認了，只管一頓板子打下去叫她知道厲害……&rdo;

族長喝道：&ldo;我在問話，你卻為何來插嘴？&rdo;

王婆子擰眉不語，月娥哭道：&ldo;族長不必問了，千般萬般，都是月娘的不是，婆婆怎麼待月娘，皆是道理……月娘只求族長處罰月娘就是了。&rdo;

王婆子聽聞，得意說道：&ldo;族長你也聽到了，該怎麼處罰這個潑賤人？一頓板子倒是輕的！&rdo;

這族長早聞王婆子生性厲害，把個小媳婦折騰的不像話，先前總憑著她怎麼鬧，只沒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