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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我仰慕她。尤其是敬佩她的博学、不仅是精通琴棋书画、对观星玄术也有涉猎,十六岁就被誉为天泽第一才女,秀美的外貌加上这个称号,让求见一面的登徒浪子、文人墨客趋之若鹜,都以见茴湘师姐一面为荣。我偷偷凝视她的侧脸,师姐总是含笑对我,也如此对别人,我猜不到她心里是谁,我就这样,无喜无悲地随年华成长。
某一天,朝廷下旨,召见云茴湘进宫。
我坐在师姐经常观星的亭落里看花开的茂盛,师姐没有再回观中,师傅说,她已成宫里之人,不会再回云虚。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因为我也是相士啊,她的命数早已呈在茫茫星海里了。但是,我却从没有想要拉住她,我不会阻止像姐姐的女子的幸福。
那一刻,终于明白我对师姐的情感是什么,她与我的亲姐在个性上迥异,却让我同样感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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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飞过,据说廉南府的刁蛮郡主猝死,师傅就派了我去那摆设道场,超度亡魂。道术平平、又闲散的我是最合适不过这差事的人了,这回走时,师傅的眼神和平日不同,他唤我……柳,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终究什么都没说。
我不问,慢吞吞地下了山。每日散漫地喝得东倒西歪,王府里大主子不在,倒是小鱼虾兵若干,我望着灰败脸色的郡主,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涌上来,明明已死的人,怎还会有三座冥灯长熄不灭。我虽然诧异,看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第二日也就抛在脑后了。
是夜,一个王府护院大汉连滚带爬地冲撞进我的道坛,惊恐地含糊喊着什么,仓皇地拖我去灵堂,说是有妖孽作祟。有意思,我假意醉了,歪歪斜斜奔入灵堂,看着眼前的女子,确是前日还躺于柩中毫无生气的郡主,那眉间突生的绛红痣烧红了我的眼。
我“尽责”地驱妖,妖是没除,反倒被这泼辣的母大虫狠狠揍了一顿,酒意也醒了大半,我瞧着同行的师兄弟露出鄙夷的神色,故意不还手,任她打着。过会,她撒够气放手,问了小婢女一些问题咳出黑血又晕厥了,我像着了鬼似的竟在众人未有反应时,将地上状似奄奄一息的她拦腰抱起……
实在奇怪,我百般寻找她的命定星数,在广阔苍穹中竟未有她的命数,这是怎生的怪异?
无意间发现那郡主带着一匹狼偷偷摸摸似乎准备离府出走,看着她还未成功却已因为遐想而奸笑的表情,我倏然决定帮她,以她那身手,我猜,连门口还未摸到已被关了幽禁。就当是日行一善吧,比起朝廷之人,我更愿意对真性情的她伸出援手。
果然,当夜她包裹款款翻墙出走,我替她打晕了不少侍卫,那在墙头哀叹又不敢下决心跳下的样逗得我忍俊不禁,解决完最后一个侍卫,我跃出府,对着还在那的她,轻笑。接着,就是那笨手笨脚的女子不太好看地掉了下来。
我知道,我不该与她一起玩私奔小姐游戏的,我告诉自己,只是想看看她的命盘到底是什么,怎会如此诡异。宽慰了自己,便顺利成章的上路了,牵着她的手,好暖。我紧了紧,她唤着我哥哥,偷偷朝我笑,那样狡诈的笑容,我突然想,是不是,我自诩聪明是不是着了这小妮子的道了……
她的容颜在与师姐比较下还是略失色一些,可那眉间痣却烧得她整个人亮了起来,若,涅磐的浴血凤凰。
她有时会吵吵嚷嚷跟小孩子似的要吃这个,要吃那个,不依就遍地打滚,或者揪着那通身雪白的狼,喊着,天啊,你要饿死贤良何为天;地啊,你错杀美女惘为地。哀号遍野。手抓着叫小白的狼,眼却幽怨地望着我。
每逢此时,我只好举白旗投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