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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瓷倒未变脸,依旧笑意盈盈,“有何事呢?既你亦说同是林中人,又何必称求呢,岂不是自己闹了生疏,况且,懂清瓷人不多呢。”
既然她这样说了,再说多余的场面话,只显得虚伪了。“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望清瓷姐姐能够告知。其一,为何我会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些未曾相识的画面,很熟悉却捉摸不到,总觉得很奇怪,还会时不时做奇怪的梦,寻了许多名医都没个所以然,似乎发生过,又没有,把我搅得分不清现实梦境;其二,关于御法五行的线索,古书记载百年来线索均在林家,却从未有人得到。”
她微微笑了下,没接话茬,啜了口茶水,如慢动作般放下,探手寻我的脉搏,闭眼两指轻搭慢移,未睁前,语先扬,“心病还需心药医。”
我垂头丧气耷拉下脑袋,果然是一样的回答,个个都一语道破,身体无恙,奇疾奇疾。未料,她继续道,“可这心病大约是人为的。”不再看我,若有所思地望着站立我身侧的如花,难道……
“而,线索,其实在你们寻来前已有二行人来我这里或明或暗地夺过了,即便翻箱倒柜拆了这屋子也无用功罢了。”林清瓷神秘一笑,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其他还有人来了,那该是其他三名神女么,若是谁晚了,既是血祭台近了一步,前路风云开始飘摇……
第28章 邪教对垒
第二天天蒙蒙亮,露水还未褪尽,林清瓷冲进给我安置的客房,急急把还在沉睡的我和如花揪了起来,马不停蹄地再将云里雾中的我们塞进暗道。
我用袖口蹭了把脸,当想弄清楚怎么回事时候马车又永不停歇般跑了起来,马夫的催鞭声异常刺耳。清晨时分,我倚马车窗望荒宅后院,同样仓促步伐而去的女子。就这样与她各走其道了,我向左,她往右。
只此一天后,各奔东西。
犹记得昨夜她禀退仆从,独领我进了内室密谈时候,淡漠的面上有些担忧的神色,她握紧的手愈发冰凉……
烛心轻游,浮若泪光。正是初春夜。
林清瓷是个聪明女子,却不愿堕入尘世,许是林家祖训或者是其他的事情,我不问,现下和她的关系还不至于到了交心的地步,她亦然不会告诉我的。“知道为何他们怎地都夺不去么?”林清瓷朝我平淡一笑,见我没接话,继续道:“因为线索在我这里。”她戳戳太阳穴的位置,好不得意,不再那么刻板的单调,多了一丝人的喜怒。
“说说?”看她的表情,我狡黠一笑,既会启了头又怎会不圆下去呢。
果然,她还是谨慎地掩上了房门,低低地说,“线索是极简单的,你已寻了几名?”
“我没去找啊,是他们自个儿撞上来的!”一句话逗得林清瓷朗声笑了起来,“有趣,有趣。”她不自禁地拊掌高深莫测地流光乱转,早猜着了,这女子啊,与表象一点不合。“杜颜杜颜,你倒是跟我说说遇到了哪些?”
不在意地搓搓有些发冷的手,“恩……木行,金行,还有……水行……”想起了柳,胸口的蝴蝶薄坠应了我的体温,暖玉温温,隔着衫,都能感觉到微微热力。柳,好久不见,你还好么?与你,仅仅是言不见不散的翩然过客亦或是终有苦衷的不离不弃?
唐突的,清冷如林清瓷,她竟失态地失手将茶杯滑落到了地上,碎物,空落落地响,我不解。“五行御法之水行?可是面有幽蓝蝴蝶之人?”见我点头,她喃喃自语,“不可能……绝不可能……”
凭敏锐的直觉,我隐隐感到其中有何故事。
林清瓷没管一地狼藉,娓娓道来,“御法之水啸,自出生就有蝴蝶在面,是五行里最好辨认也比较难隐藏的人,据我爹爹的记载,十多年前江湖突惊曝出御水孩童诞于某个不知名的小镇。虽鲜少人想到要去将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