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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很想你,豆之,我想見你,讓我見你,好不好?&rdo;
打完電話後,駱喬庫哭了。
他知道豆之死了,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而已。豆之她不可能忍心留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裡受著傷待上半個多月,更不可能用死這樣的字眼來看玩笑。豆之太過心軟也太過愛他,所以才會在他之前犯下了那麼多混帳錯誤也重複原諒他,可現在,她沒法原諒他了,因為她人已經不在了。
駱喬庫顫抖著手撥通駱央的號碼,對方倒是很快就接了:&ldo;媽,豆之是怎麼死的?&rdo;
駱央沒想到駱喬庫會這麼快就接受了喬豆之死亡的事實,木愣愣地道:&ldo;就是你為了救楊周曼背部受傷的那場爆炸事故,從現場來看,豆之她好像是被人強制綁在車的後備箱裡,所以爆炸的時候沒法逃脫,警方現在初步調查下來是和楊家脫不開關係……&rdo;駱央越說只覺得駱喬庫越是沉默,&ldo;喂!喬庫你有在聽嗎?&rdo;
透過電話,駱央只能聽見駱喬庫粗重的呼吸聲,不由擔憂道:&ldo;喬庫,你沒事吧?&rdo;
&ldo;沒事,媽,那先這樣,我掛了。&rdo;
駱喬庫覺得自己坐的不是病床,而是一艘在大海上飄搖的小船,如若不是的話,為什麼頭會這麼暈?他用手撐著床面,卻覺得床面也變得像波浪一樣一圈圈地盪開,綿軟得讓他撐不住直接栽倒在床上。
他當時在車上都和楊周曼說了些什麼?
他大腦一片混亂,想不起來,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豆之肯定恨死他了,然後抱著對他的恨意就那樣死去。他只是後背被熱浪灼傷都痛得要死要活,那豆之的身體就這樣被炸彈炸個粉碎,肯定是痛到超過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豆之她不但膽小,還怕疼,連生病時打針輸液都是能拖再拖。
駱喬庫抹了把臉,不敢再細想。
自從坦然承認了喬豆之的死後,駱喬庫整個人就像失魂了般,他把自己關在莊園的臥室里整日對著壁爐里燒得噼里啪啦的火發呆,光著腳在紅色的地毯上走來走去,困了就直接趴在地毯上睡,也虧得屋子裡暖氣設備硬核,這樣持續了幾天也不見感冒。
就這樣持續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時候,楊周曼來了。她臉色蒼白沒化妝,看得出這段時間也沒休息好。駱喬庫聞聲抬頭看了她一眼便漠然地移開目光繼續盯壁爐里跳躍的火焰,楊周曼也不惱,她脫下鞋,倚著駱喬庫坐下:&ldo;小庫,我很抱歉之前一直沒有去看你。&rdo;
駱喬庫沒有反應,像是沒聽見楊周曼說的話。
&ldo;豆之的死和妹妹有脫不開的關係,所以你住院之後我一直在配合警方做調查,沒能及時去醫院看你。&rdo;
&ldo;結果呢?&rdo;駱喬庫突然出聲道。
&ldo;什麼?&rdo;楊周曼莫名。
&ldo;我問你警方調查的結果是什麼?&rdo;駱喬庫終於看向她,不過眸子裡卻沒有以往的戀慕,只剩一片冰冷。
楊周曼覺得心冷,但沒有表現出來:&ldo;是映蓉做的。是她把豆之綁架丟在車子的後備箱讓我開著車去赴約,那個引爆器也是她讓人裝的,當時她說那個引爆器是假的,我就信了,我只是想通過那個東西來逼迫你承認自己還喜歡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那個時候你要結婚了,我很害怕……&rdo;
駱喬庫覺得心煩,都已經死了人了,更何況死的還是曾經救過楊周曼的豆之,而被救的人卻還在這裡只顧抒發自己的愛意:&ldo;你的心可真夠冷,也夠歹毒的。&rdo;
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