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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寧是許庭深在十八歲的時候交往的第一個女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溫若寧比邱示君還小一歲,從前經常和他們混在一塊兒玩,兩個人交往了半年就分手了。從那以後溫若寧就退出了他們的朋友圈,沒多久就去了國外,算來都快十年沒有見面了。
「老許怎麼不說話啊,傻了吧。」
「老許在回憶過去。」胖子等一群損友你一句我一句,吃瓜吃得毫不避諱,那唾沫星子和浮誇的八卦語調都能把房頂掀翻。
許庭深第一反應是去看邱示君的臉色。邱示君倒是顯得很平靜,他往前走了兩步挨在老大的旁邊坐下。
完了,他肯定生氣了。許庭深在心裡叫苦連天,表情也跟著哀愁。
「啊,怎麼回來了?」許庭深硬著頭皮和溫若寧講話,他的眼神卻穿過溫若寧,火急火燎地黏在邱示君身上。
「我回來結婚啊,我老公說還是回國內結婚有氛圍,所以我們才回來的。」
「我靠你要結婚拉?!」
「」許庭深的心裡從一開始就吊著一顆石頭,聽見溫若寧的話他重重地鬆了口氣,那如釋重負的感覺讓他的肩頭都跟著鬆了。
「請柬呢請柬呢?」老四興奮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溫若寧轉過身拎起手提包,她拉開拉鏈拿出一沓紅信封揚了揚說:「一個都逃不掉啊。」
「小六,你不用給我紅包,你的份讓許庭深給你包了。」溫若寧把請柬遞給邱示君朝他溫柔地笑了笑。
邱示君伸手接過下意識地看了許庭深一眼,許庭深渾身的皮都繃緊了,邱示君這一眼含義頗深,眼風像把刀,輕輕一剮,許庭深已經感覺皮肉綻開了。
「真不巧,這個日期我不在國內,抱歉啊若寧,我沒法到現場。」許庭深打開請柬一看,發現婚禮的日期正好是下個月的二十號,那時候,他要陪邱示君去美國治腿。
「嘖嘴,老許這個藉口不行啊。」
「我沒有」
「老許是怕到了現場觸景生情。若寧你太殘忍了啊。」
「『在場的都知道我們曾經那麼好』」
「」許庭深快要瘋了,他瞪了胖子一眼,胖子故作害怕地掩面。溫若寧果不其然拉了臉說:「許庭深,你這麼不給我面子啊。」
「我去下衛生間。」邱示君突然站了起來,他拖著腿有些困難地走著路,許庭深這下徹底急了,他想都不想就跟了上去。身後的人還在嬉笑打鬧。
「君君,君君!」邱示君轉身關門,卻硬是被許庭深擠了進來。邱示君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聲音冷淡。
「我上廁所你進來幹嘛?」許庭深一聽他說話的口氣就嚇得不輕,他去拉邱示君的手被反手打開。
「君君,你生氣啦?你別理他們」許庭深百口莫辯,急得都快冒汗了,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他越是這樣說,許庭深越焦急。衛生間位置狹小,兩個人連轉身都困難。許庭深使了些勁兒扣住邱示君的腰,兩個人貼在一起,嘴唇都快相碰。
「我警告你啊,你敢動我下,我和你翻臉。」邱示君冷冷地說,他一隻手揪著許庭深的衣領逼他往後退。
「那你要是說你沒生氣,我就放開你。」許庭深放軟了口吻,他湊近想吻邱示君,嘴角剛蹭過,邱示君就瞥過了臉。
「許庭深,你當我沒脾氣是嗎?放開我!」邱示君掄起一腳去踹許庭深,許庭深被他替中小腿,疼得嘶了聲。
邱示君趁機從中掙脫出來,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胖子招呼大家入席吃飯,許庭深的眼睛就沒敢離開邱示君。邱示君選擇視而不見,他走到老大的旁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許庭深簡直是欲哭無淚。他剛想喊邱示君回來,胖子就按著溫若寧的肩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