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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呀?!」許庭深心急如焚去抓他的手腕,牛排已經掉入了垃圾桶里,原本被精心擺盤的菜餚通通掉了下去。
邱示君面無表情,任憑許庭深把碗從他手裡奪走。許庭深看著垃圾桶里的菜心痛地無以復加,邱示君又胃痛了,他蹩眉咬了咬下嘴唇,逼著自己不出聲。
「君君,是不是又胃痛了?」許庭深一眼看穿他的臉色,急忙扶著他在沙發邊上坐下,邱示君胃疼地有些厲害,冷汗一個勁兒地往外冒。許庭深趕緊去翻茶几下面的胃藥,他掰了一粒,放到邱示君手裡,轉身又跑去廚房接了杯熱水。
「快吃藥。」邱示君的魂像被抽走了,一瞬間就沒了力氣。他就著熱水吃了藥,眼角還再跟著抽。
許庭深蹲在邱示君的面前,他臉色凝重,他伸手包裹住邱示君的手,聲音低三下四。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應該給你打個電話的,都是我不好。」許庭深看著邱示君難受的樣子,自責地都恨不能抽自己。他給邱示君輕輕地揉著胃,聲音輕地都快聽不見了。
「君君,單淼是鑫投的,鑫投經常會和我的公司合作。這次項目是樓宴接得,他出差了,我中途替他監管一下。我是真的不知道,單淼會來。他說要和我聊聊,因為今天正好是簽了合同,於情於理,我都得和他吃一頓飯。但是我和他說得很清楚,僅僅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他也有了自己新的生活。而我,怎麼可能會和他再發生什麼?」
「我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沒愛過。」許庭深摩挲著邱示君的手背,邱示君緩緩抬起頭來,他的眼底因為疼痛而變紅。
許庭深見不得他這表情,仿佛是在剮他的心。許庭深傾身把他抱得滿懷。
「對不起,我愛你。」邱示君把臉埋在許庭深的肩頸,他氣自己沒骨氣,怎麼扭捏成這樣。但是他心裡知道,他在撞見單淼的一剎那,內心的自卑又被生生地挖了出來,叫他不得不直視。
「那那我也還是要生氣的。」邱示君故作強硬地推開許庭深,許庭深怕了,誠惶誠恐地說怎麼了嘛。邱示君吸了吸鼻子,把情緒壓下去。
「你兩個禮拜都睡沙發,不許和我一起睡。」
「不要啊!」
「不要也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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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裙子
顧清影送了邱示君一件白色的長衣服。邱示君也沒仔細看,就拿回了家。這天剛因單淼的事情和許庭深吵了一架,罰他兩個禮拜不得上床睡覺,邱示君一個人霸占七尺大床,睡得可歡了。
許庭深忍了兩天,到第三天已經受不了了。這天他早早地下了班回家,發現臥室的門虛掩著,許庭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他的全身在那一剎被過了電流,從頭麻到了腳。
邱示君站在巨大的全身鏡前,他光著腳,腿掩在裙擺下若隱若現。他的皮膚很白,冷白,幾乎要和那裙子混為一體。他毛髮稀疏,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從窗外吹進一陣風,帶起他腰間的薄紗,露出他纖細的腰。
「君君」許庭深一開口才驚覺這聲音有多煽情。邱示君嚇得瞥過頭,看見許庭深頓時臉色漲得通紅,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進來幹什麼?」
「」許庭深的聲音已經啞了。他光看一眼邱示君,就硬了。硬得徹底,連帶嗓子都起了生理反應。
許庭深往前走了一步,邱示君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他們的家又裝修過了,頂樓變成了一個玻璃房。有著精緻的穹頂,四周是三百六十度的折射玻璃窗。但私密性很好,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
「衣服哪兒來的?」許庭深從身後貼住邱示君,他垂下頭,鼻尖蹭過邱示君裸露的頸脖和肩膀。邱示君似乎在許庭深的身上下了蠱,許庭深一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靈魂都跟著被偷走了。今夕何夕,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