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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傷疤遮的嚴實,所以老爹爹看在她可憐的份上,一兩把她買下,在樓裡面跳舞,今晚是她登台演出的日子。
&ldo;辰姬,快,登台的時辰快要到了,今晚你得好好表演,有大貴人。&rdo;老爹爹奉承的進了流螢的屋子,這流螢得好好的侍奉,自從她來了,瑜都的生意都被自家壓下去了,雖然毀了容貌,但是人家有實力啊。
&ldo;是。&rdo;三個月了,每一天每一刻她都猶如行屍走肉,儘量每天拼命的練舞,跳舞,這樣就不會想起那個心甘情願為了自己死去的男子。
舞台上,雲袖輕擺,似是一隻只蝴蝶翩翩飛舞、似是一片落葉空中搖曳,空中落下一條紫色的帶著,一人從上面旋轉著,扭動腰肢,藍色的衣服包裹著潔白細膩的肌膚,她每動一下,都要露出細白水嫩的小腿,手腳上的銀鈴發出零零碎碎的聲音。長長的黑髮在風中凌亂,沒有一絲表情卻也萬般風情。
台下掌聲如潮,一個個富有的背著妻主外偷吃的男子無不為之著迷,熙熙攘攘向台上涌去,都想近身睹一睹這傾國傾城的芳容。
&ldo;謝謝各位賞臉,今夜拍賣辰姬,價高可與美人一夜話聊。&rdo;老爹爹滿意的看著盤子裡面越來越多的銀兩。
三樓貴賓室里,獵豹般的眼睛看著流螢消失在走廊盡頭,旁邊的小侍也看了看,&ldo;主子。&rdo;男子抬手止住他的話,&ldo;拍下來!&rdo;與此同時,四樓位置也有一人注視著下方的一舉一動。
屋子裡各種擺設,錯落有致,一旁的香爐里,散發著香味,讓人覺得格外的好聞。還是擺放著貴妃榻,榻上散落著兩本書冊,其中一本翻開反扣於榻上。
玄色錦衣,繡著暗紋,面孔俊美非凡,那黑沉沉的眸色,似乎明顯的彰顯著他陰沉不好親近。
忽而響起輕輕的敲聲。 &ldo;進。&rdo;聽著叫人酥麻的聲音,卻因為裡面的冰冷無情而不敢生出半點漣漪。
一花枝招展的男子進來,單膝跪地,恭敬開口:&ldo;主子,那便是信中提起的女子。&rdo;
瑜素柏將手中的畫擱下,緩緩的抬起,捂住心臟所在的位置,心跳如鼓。四年零三個月,面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叫它快一分慢一點,現在終於加速跳動了,再不受控制,他也不想控制,不願控制。快速跳動中,還帶著陣陣的絞痛 ,情不自禁的低頭,摸著那套衣服。
這麼多年來,他已經二十一歲了,曾經為了忘記她,她也曾找過其他的女子,打算如琉國王爺一樣招人入贅,可是他找了各式各樣的女子,甚至面對和她七八分相像的女子,他也沒有半分想要擁入懷中疼愛的感覺。他非她不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好受,然而他卻格外享受。
&ldo;宮主!夫人追來了!&rdo;一個黑衣女子悄無聲息的進來跪在地上稟報,瑜素柏被人打斷思路,明顯不樂意,寒意更深,毫不留情一揮,指甲間的無色無味的毒散出,那人只剩下一具軀殼,&ldo;她不是,我的夫人只能是裳國寒王,記住了。&rdo;
老爹爹側站在一邊,他感覺這些年來宮主變了,變得更加冷血無情,希望這位是那個人,別再折磨他們這些下人了。
&ldo;人呢?&rdo;瑜素柏面無表情詢問,老爹爹走在前面引路,雖說自己不是第一次走在主子前面,可是他實在害怕得緊,一不小心腦袋便搬家了。
可是偏偏不如願,單姿提著劍怒氣沖沖的擋在前面的路,老爹爹將頭埋得低低的,屏住呼吸,幾乎不敢喘氣,跟在主子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此刻,絕不能有絲毫聲響,不然……想想那後果,直叫人全身血液瞬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