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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彬蔚這廂話音還未落,北豫端著酒盞的手便是一頓,動作突然,杯中清酒灑出些許,急急抬頭看向暄景郅。而後者,倒是掛上了一副頗是玩味的笑容看著面前的人,未及開口,洛彬蔚又繼續道:&ldo;常言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陛下於這父子情上無緣,想來師父定是要比家兄更為陛下籌謀,臣妾也就只能在宮中侍候陛下飲食起居,盡些妻妾的本分。&rdo;
一番話下來,洛彬蔚儼然便是將自己擺在了北豫正妻的位子上,而一聲師父,硬是將自己攪進了暄景郅與北豫之間,主權宣誓的很是明顯:她洛彬蔚的夫君,不可叫旁人輕瞧了去。放眼宮中,也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有洛彬蔚這般的做派,而她洛彬蔚今日所仗的勢,無非就是北豫在背後撐的腰。
言至此處,暄景郅倒是擱下了旁的心思,誠然,北豫想告訴他的話,已然是句句到位。他告訴他,既然是他的師父,便只能待他好,既然他是當朝帝師,便只能對他這個獨一無二的君王效力。說的好聽些,是借洛彬蔚的口告訴他,說的難聽些,無非便是敲打的警示罷了。
洛彬蔚做的很好,一番話滴水不漏,一聲&ldo;師父&rdo;將自己逼上梁山,連還口的餘地也沒有,這聲師父,他聽得很刺耳,今天這酒,他吃的夠憋屈。
&ldo;陛下與夫人鶼鰈情深,臣自然樂的見陛下安樂,只是&rdo;暄景郅轉著指間的酒盞,含著笑意的眸子看向洛彬蔚:&ldo;皇嗣繁衍乃是國本,夫人既知臣與陛下並非只有普通師生之情,定也能體諒臣之心境,故而,夫人要早早為他開枝散葉才是第一要緊事。&rdo;
終於將眼風掃向北豫,唇角逐漸勾出玩味的笑:&ldo;天子□□,三宮六院,夫人如此識得大體,想來你就是再封上幾十個嬪妃也是不打緊的。&rdo;
聽著自己師父與洛彬蔚的你來我往,北豫腦中早已亂成了一窩蜂般的嘈雜。訕色明顯,還未及開口,耳旁便又響起了洛彬蔚宛如黃鸝的語音:&ldo;陛下既貴為天子&rdo;
右手放在桌下緩緩移向了北豫的雙腿間,兩根手指輕輕一動便捏起了一塊肉,面上卻是狀似的一派溫婉賢淑:&ldo;那,也是應當的。&rdo;
兩指間微微一收,便能明顯感覺到北豫身子狠狠一顫。北豫極力掩飾著已經變了顏色的面孔,對著暄景郅越發玩味的眸子乾笑道:&ldo;師,師父說笑了。&rdo;
兩腿間的肉最是細嫩,偏生就是纖細的手指一用力便能覺出絕對不一樣的酸爽。洛彬蔚手勁漸松,卻忽又加大了力度,北豫一個不妨,直接痛哼出聲:&ldo;嗯,疼啊&rdo;
本朝民風,素來開放。便是男女之間平白直抒的情話躍然出口也沒有什麼不對,尋常百姓家的女子尚且如此,那麼國君的女人就是再開放些,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
北豫額間霎時便出了一層薄汗,以手扶額掩下潮紅的面孔,根本不敢去看暄景郅越發玩味、耐人尋味的表情。仿佛過了足有一盞茶之久的功夫,洛彬蔚方才撤開手重新斟滿了酒盞,盈盈相敬。而北豫,已經被挑起的欲望,又豈是輕易便能克制下去的,壓抑了半晌,才勉強擠出幾個字:
&ldo;朕,朕&rdo;
此刻的北豫,真的有一口咬死自己的心,沒錯,該說的話的確是點到了位置,可這人,卻是將自己給狠狠的出賣了。師父本就對自己過於放縱有些不滿,今日這遭,恐怕是善了不得。
大腿上的嫩肉疼的愈發厲害,比之更甚的則是這分明陰鬱的天氣竟是渾身都開始燥熱難耐。感受到小腹一浪高過一浪的涌動,北豫耳後也慢慢蜿蜒上了一片緋紅,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對面暄景郅的目光,只把右手攏在袖中緊緊攥著拳,拼了全身的力氣去忍耐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