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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有這種感覺。這麼說吧，如果葉凌不是雙重人格的話，我覺得她自從進入娛樂圈之後，一直都在隱忍，她向你們展示的那一面其實是她盡最大努力修飾過的一面。&rdo;

&ldo;可是現在的凌兒沒有那麼軟弱可欺，林蕊在劇組陷害我的事情都是她找到的證據。凌兒不會真的是雙重人格吧?……這個我不能確定，但我能確定的是，她整個人發生變化的時間就是&l;自殺風波&r;之後。&rdo;

江語冰開了個腦洞：&ldo;也許是經過刺激之後，把凌兒另一個人格給激發出來了?&rdo;

&ldo;如果用科學來解釋的話，也就這一個理由能成立……&rdo;崔曼曼道。

江語冰轉移話題道：&ldo;曼曼，你給我一下鄒警官的電話，我想問問他林蕊怎麼樣了。&rdo;如果凌兒真的是雙重人格，不管怎麼樣她都會等到她痊癒的。

可如果不是，江語冰也想不到什麼別的理由，她決定還是先問問葉凌再作打算。

&ldo;喏，就這個，備註鄒大傻的。&rdo;崔曼曼指了指手機屏幕。

&ldo;謝謝你啊，我保存一下。&rdo;江語冰指間在手機來回划動，把鄒憲的號碼保存之後又打了出去。

她對崔曼曼道：&ldo;你先吃飯，我去外面打，一會就回來。&rdo;即便是江語冰從沒覺得崔曼曼在說謊，但出於周全的考慮，她覺得自己應該打電話跟鄒憲這個當事人確認一下。

&ldo;江老師好。&rdo;電話那頭的男人噙著笑意，聲音中透露著些微沙啞的質感。

&ldo;鄒警官你這是感冒了?&rdo;江語冰聽他這聲音，頓時覺得刑警真辛苦。

&ldo;最近在支隊沒休息好。&rdo;半個月前，豐渠周遭冷不丁出了兩個人命案子，這倆案子恰好又都歸在他們支隊轄區，鄒憲已經連續三天三夜沒怎麼睡覺了。晚上餓了就吃泡麵，累了就趴在辦公桌上休息十多分鐘。

他這幾天實在是難受的要命。倒不是因為吃不好睡不好，而是因為這案子遲遲沒出現有用的線索。

他曾試圖安慰這不是自己的錯，但沒有任何用處，依舊潰敗感爆棚。

江語冰跟他寒暄了幾句，才切入了正題。

她道：&ldo;想問你一件事，林蕊現在怎麼樣了?&rdo;

&ldo;她的話跟那天晚上挾持你的祝某口供倒是能對上，經過我們技術隊的指紋勘驗，在火災現場發現了林蕊的指紋。調查結果顯示，路齊風的確是被她殺害的，林蕊因故意殺人罪已經被判了刑。但是這案子還有疑點，他們倆之前不是情侶嗎，除了激情犯罪，任何犯罪行為都應該有大大小小的動機……我懷疑林蕊是否受了什麼人指使，此案還在繼續調查。&rdo;

&ldo;鄒警官，辛苦您了。&rdo;即便是林蕊受了別人的指使，也依舊改變不了她犯罪的事實，頂多是減緩量刑罷了。這未嘗不是個好結果，鄒憲畢竟是權威人士，如果真有幕後黑手，江語冰是很相信他能夠揪出來的。

之後，江語冰跟鄒憲確認了&ldo;作弊風波&rdo;確實是真的，而且他本人口中說出來的版本和崔曼曼告訴她的一樣。

&ldo;我從來不覺得葉凌有什麼錯，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一直都是。從某種意義上說，窮是原罪。如果你知道她經歷過什麼，就能明白她想追求好的物質生活也無可厚非。&rdo;

從鄒憲口中，江語冰又了解到了發生在凌兒身上的另一件事。

那是凌兒小時候在福利院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