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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他们喝剩下的白酒,对陈明说:“要不,你多喝点白酒,喝多了,你就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陈明满面沉痛的接过我手中的白酒,犹如将要行刑的烈士,一仰头把剩下的白瓶白酒都喝了。
放下白酒瓶的时候,整张脸都红了。他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喊道:“来吧。”
我吓了一跳,这酒这么快就上头了?怎么好像耍上酒疯了呢?
姜智没说什么,就要动手下刀。
秦韩斌又突然说:“先等等,嫂子,有没有干净的毛巾,让陈明咬一条。”
“对,是得把他的嘴堵上,要不一会儿,他的叫声不得让人以为我们家发生了什么惨案啊,全村人都得来看热闹。”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赶紧拿了一块新毛巾,递给了秦韩斌。
秦韩斌满脸黑线了接过了毛巾,抵到陈明嘴前,说:“张嘴,咬住,要不一会儿该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理解错了。
陈明乖乖的咬住了毛巾。
姜智又抬起拿着手术刀的手。陈明又在动手的前一刻吐出嘴里的毛巾,对姜智说道:“姜哥,你是我的亲哥,你下手要轻点、快点,你弟弟那是真腿,……”
姜智不耐烦了,从他手里拽过毛巾来,一伸手堵到他嘴上了,“有那力气,一会儿用。”
“你们也别看着,他有点熊,你们帮帮他,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要不下错刀了,就不知道把哪的肉割下来了。”姜智这么说是估计吓唬陈明的,现在陈明的脑子有些不清醒,听姜智这么一说,原本要挣扎的手,赶紧又放了回去,乖乖的让李诚他们几个把他按住。
这回真的没有人打扰了,姜智开始动手割肉,当手术刀刚刚割破他的皮肤时,他就攥紧了抓着秦韩斌的手。随着手术刀的深入,他脸上、手上、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脸上大滴大滴的冷汗往下流。嘴里还发出“唔、唔”的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挣扎。
李诚和李山庆力气大,负责按住他的腿。秦韩斌负责按住他上身。尽量不让他乱动,打扰姜智动刀。
我则负责给他擦擦汗,给姜智打打下手。
还好姜智的手法很熟练,不到一分钟就把整块红肿的地方都割了下来,他害怕有病毒残留,还向外扩散的割了一圈才停手。
我在姜智开始割的时候就给陈明拍了一张止血符,所以他在姜智动手挖肉的时候并没有哗哗的淌血。姜智停手的时候又给他拍了一张止血符和一张回春符。陈明脸上的表情才有所缓解,但是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
姜智接着用空间溪水,给他冲洗了一下创伤面。希望能起到杀死残留病毒的作用。最后由于创伤面太大,姜智有给他上了消炎的药粉,然后就包扎了起来。
整个手术不到三分钟,但是陈明的身下已经想水洗的一样了。
姜智对秦韩斌说:“今天陈明就住在这里吧。也好就近观察。你去他家和他父母说一声。随便找个理由。他感染A病毒的事,只能咱们在坐的人知道,这事绝对不能外传。”
秦韩斌了解的点了点头,回答道:“行,我去喝他爸妈说,姜哥你放心,这个事我知道轻重,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咱们就别想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了。”
“你明白就好。外面多的是感染A病毒的人,我想救也救不过来。在说我也不一定都能救活,我没有那个能力,这回是陈明碰巧在我家,发现的早,我才冒险给他动刀的,这还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还有,我这个人也不是圣人,我不在意的人,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的。所以为了我们大家的日子过的好,这件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过,陈明也就是在我家喝多了住了一晚上,结果晚上起夜的时候,不熟悉地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