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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么女友?&rdo;我還是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然後我想起了詹妮弗，&ldo;哦，你是說嘉莉從盧默茲酒吧帶走的那個姑娘?&rdo;

&ldo;是啊。&rdo;他激動得仿佛在發國際求救電報，&ldo;她的名字叫阿波洛尼亞，還有‐‐&rdo;

&ldo;她還活著?&rdo;我打斷他的話。

&ldo;哦，是啊，嘉莉帶她回到汽車旅館狂歡。&rdo;

&ldo;誰開的車?&rdo;

&ldo;阿波洛尼亞。&rdo;

&ldo;你有沒有在汽車旅館停車場發現我的廂型車?&rdo;

&ldo;我們剛到達這裡。房間已經清理完畢，好像她們從沒住過似的。&rdo;

&ldo;這麼說嘉莉周二並不在紐約?&rdo;我說。

&ldo;正是。當高特在那裡虐殺吉米&iddot;達維拉的時候，她正在這裡作樂。我在想她一定為他準備了一個藏身地點，無論他在哪裡隨時都可以去接應他。&rdo;

&ldo;我懷疑他不會從紐約飛到里奇蒙，&rdo;我說，&ldo;這麼做太冒險了。&rdo;

&ldo;我個人認為他周三飛去了華盛頓特區……&rdo;

&ldo;馬里諾，&rdo;我說，&ldo;周三飛往華盛頓的是我。&rdo;

&ldo;我知道，也許你們乘了同一班飛機。&rdo;

&ldo;我沒看見他。&rdo;

&ldo;你無從得知。但重點是，如果你們乘了同一班飛機，我敢說他一定看見你了。&rdo;

我記得離開海關後上了那輛老舊破損、車窗和門鎖都有故障的計程車，不知道高特是否在一旁看著。

&ldo;嘉莉有車嗎?&rdo;我問。

&ldo;她有一輛登記在她名下的薩博敞篷車，但她最近肯定沒開。&rdo;

&ldo;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帶走這個名叫阿波洛尼亞的女人。&rdo;我說，&ldo;你又是怎麼找到她的?&rdo;

&ldo;很簡單，她在盧默茲酒吧工作。我不確定她賣些什麼，但一定不只賣煙。&rdo;

&ldo;該死!&rdo;我喃喃念著。

&ldo;我猜可能是古柯鹼讓她們湊在一起的。&rdo;馬里諾說，&ldo;還有，你或許有興趣知道，阿波洛尼亞認識治安官。事實上他們曾約會過，可以這麼說。&rdo;

&ldo;你想她和謀殺案會不會有關聯?&rdo;我問。

&ldo;我想有，說不定是她把高特和嘉莉介紹給治安官的。我開始覺得治安官的案子並非第一要務了。我認為事情是這樣的，嘉莉問阿波洛尼亞哪裡有古柯鹼，於是布朗的名字便被提了出來。然後嘉莉告訴了高特這件事，他便又展開了一場夢魘般的演出。&rdo;

&ldo;很可能。&rdo;我說，&ldo;阿波洛尼亞知道嘉莉是女人嗎?&rdo;

&ldo;知道。這無關緊要。&rdo;

&ldo;該死，&rdo;我又說，&ldo;就差那麼一點。&rdo;

&ldo;我知道。真不敢相信她們就這麼逃脫了。我們嚴密監視著她們，只差沒出動國民警衛隊了。我們還設置了路障，整整九碼長，但我知道她們已經離開那一帶了。&rdo;

&ldo;我剛才打電話給本頓了，他掛了我的電話。&rdo;我說。

&ldo;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