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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早年我也聽說過這件事情。想那十三大盜殺光你一家人，一隊人從前殺，一隊人從後往前殺。可是為了錢財?&rdo;

&ldo;不是。我風家財物並沒有人動。&rdo;風嘯虎說道。

&ldo;可是為了搶奪什麼寶物?&rdo;豬耳鬼問道。

&ldo;不是。就算為了些字畫古玩一類的，也不用滅我全家啊。&rdo;風嘯虎說道，一直等著豬耳鬼能夠直接說出答案。

&ldo;那十三個人用的兵器是什麼?&rdo;豬耳鬼問道。

&ldo;這十三人清一色用的是大家上買的短刀。江湖上帶這種防身的不知道有多少。&rdo;風嘯虎接著說道。

&ldo;那十三人臉上可曾有什麼特徵?&rdo;豬耳鬼問道。

&ldo;他們清一色蒙上了黑色的頭罩。實在是難以辨認……你到底知不知道啊?&rdo;風嘯虎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風嘯虎笑道：&ldo;真正的問題是。我猜測的那幾個人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人。只要吻合了，我才能告訴你。不然你又要接著殺人了。我豈不是也要承擔更多的罪過了啊。&rdo;

風嘯虎想了一會，道：&ldo;我倒沒想到。這等大事還是要謹慎些好。&rdo;望了一眼門外，道：&ldo;現在雪下得正大，也不好上路。你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吧。&rdo;

大雪紛飛，風嘯虎又好似想起了那個夜晚……眼已經有些微紅了。

&ldo;他們十三人都是右手使刀的嗎?&rdo;豬耳鬼問道。風嘯虎極力去回憶二十年前的事情，搖搖頭想說什麼，忽然叫道：&ldo;不對。有一人雖是右手使刀，但是卻看起來不是那樣自在。對，他們之間肯定有人是用左手刀的。&rdo;

&ldo;把你的衣服脫下來。&rdo;豬耳鬼叫道，眉頭已經緊鎖，孟少錕瞧見了豬耳鬼的變化，才知道到了下結論的時候了，讓風嘯虎把衣服脫下來，正是為了看他身上的傷痕。

第八十七章 成為靶子

傷痕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會留下影子，應該會看出一些道道吧。舒偑芾覷高手能夠從刀傷之中看出對方的力度角度速度，甚至還能看出比武當時的心情。

但是受傷的傷口必須還沒有癒合，才能看出來的。豬耳鬼真的能夠看出來的嗎?

大雪還是沒停。

風嘯虎的上身十二道刀痕，腳上還有一道。疤痕遠遠地看起來，像風家的一百七十三亡靈的模樣。一陣寒風吹來，孟少錕急忙跑過去將廟門關上。

豬耳鬼道：&ldo;你還記得那十三到的力度和感覺吧。現在我就要看著傷疤砍你了。&rdo;風嘯虎閉上眼睛，腦海之中響起那十三刀，十三個人一人一刀，每一刀的感覺都記在心中，無法忘懷的感覺，點點頭道：&ldo;我記得。&rdo;

豬耳鬼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風嘯虎的身上劃了幾下，每一下都順著力道砍殺下去。

外面的大雪似乎又大了不少。孟少錕又加了些木材，火星和灰燼順著熱氣不斷地往四周散開。

過了許久，豬耳鬼才停下手，道：&ldo;他們並不想殺死你。&rdo;

&ldo;什麼?&rdo;風嘯虎愣在原地，這些年一直以為自己僥倖命大，身中十三刀居然不死，哪知今日豬耳鬼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叫他如何不驚訝。

如何不惶恐。這十三人竟然是故意留下一人。自古以來，斬草除根，不然春風一起，草根發芽，必定前來索命。

這十三人竟有這般的自信，留些自己的性命，因為永遠不可能找到自己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