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2 页)

&ldo;這不關我們之間的事，蓋迪斯先生。葛里芬太太是個人不是動物，你們實在沒有必要藉著關她幾天來剝奪她的人格尊嚴。&rdo;

&ldo;不要忘了，葛里芬太太被控預謀殺人，&rdo;蓋迪斯迅速反彈，&ldo;她所犯的可是人類最卑劣的罪行‐‐身為檢察官還知法犯法。她將要因為謀害親夫而被起訴，而我也要親跟見到她自食惡果，被判死刑來償命。&rdo;

艾比一臉慘白，崔西也整個人震懾住了，仿佛覺得腦門上受到重重一擊似的，她開始為他們的當事人感到憂心忡忡不已。

雷諾輕蔑地凝視著蓋迪斯，&ldo;你真是個小人!&rdo;他平靜異常地吐納著，&ldo;奸詐無比的小人!我一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徹底摧毀你的如意算盤，還有你的人。&rdo;

蓋迪斯惱羞成怒，他倏地轉過身，對著其中一名刑警說：&ldo;給我押下帶走。&rdo;

艾比看著雷諾，面容驚懼。

&ldo;跟他們走吧!&rdo;馬修說：&ldo;你知道你一定得去的。要記住，不要跟任何人談這個案子，警察、獄友或靈魂，通通不要。&rdo;

&ldo;馬修，我不要坐牢。&rdo;

馬修將手搭在艾比肩上。

&ldo;你要堅強點，不要讓他們看扁你;而且要相信我，我一定會儘快救你出來。&rdo;

拿著手銬的警員面露窘態。他一直在旁邊靜靜候著，等到雷諾讓開，他才趨前有禮地請艾比將雙手反伸於背後;當他鎖上手銬時，還體貼地問著有沒有弄痛她。艾比搖搖頭。

&ldo;走吧!&rdo;蓋迪斯如軍人般僵直地一轉身，大步邁出這間密室。崔西隨著馬修出門，怔怔地看著警員們將艾比押進警車后座。

&ldo;你覺得那樣羞辱蓋迪斯是明智之舉嗎?&rdo;警車才離開，巴瑞就迫不急待地問馬修。

&ldo;我才不在乎蓋迪斯先生呢!&rdo;馬修說。

&ldo;可是蓋迪斯是個愛面子的人，經你這麼一激，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rdo;

雷諾轉身面向著法蘭姆。在他一向謹慎自持的神態下，崔西依稀可見他臉上有著一股駭人的決心。她發現雷諾是一個能量充沛，火力四射的發光體。這也是她頭一回意識到，她的老扳是個多麼難纏的人。

&ldo;不要再跟我提恰克&iddot;蓋迪斯了，巴瑞，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如果蓋迪斯真的有起訴書在手上，那他一定同時也會有一些我們可用的線索。現在我們必須趕快査出那個神秘的證人，以及他們手中所掌握的種種證據。你們可有得忙了。&rdo;

第十五章

1

司法中心監獄的四樓為了安全考量而戒備縝密，那些在精神方面有問題以及需要被隔離的犯人，通都被囚禁在這裡。

典獄長對艾比是久仰大名了，而且一直很喜歡她。前幾天，當她出現在這所監獄時，典獄長還親自為她劃押登記，然後確保她安然被囚進四樓的隔離牢房裡。因為他很清楚，若是將一位地方檢察官與其他犯人關在一起，肯定會出亂子。

監獄電梯的門開了，迎面顯現的是一個狹窄的小廳，昏灰的混凝土建築，粉刷著棕黃色調的漆彩。四樓的會客室就位於電梯對面，裡頭有一張小小的木圓桌和兩張塑膠椅。當獄卒從重重厚沉的大鐵門內領著艾比走進會客室時，馬修早已經等在那裡了。

艾比的頭髮梳理平整，但素著一張臉，還帶著兩個浮腫的黑眼圏。獄卒鬆開艾比的手銬，她坐了下來，交互搓擦著手腕。當獄卒還待在房裡時，她一直鐵青著臉，面無表情;然而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