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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左邊負責先天功能，右邊負責後天創造，兩者密不可分也緊密相連著，息息相關著。

不巧，莫歌腦中血塊壓著的，正是左右腦連接的這一塊胼胝體，對比裂腦實驗的研究結果，他現在的推測是‐‐

也許，在左右腦的傳輸信息過程中，通過這塊&ldo;胼胝體&rdo;，信息的交換產生了劇痛，也就是說，他觸碰到了其中被壓迫的‐‐推理記憶等功能?

不過，這樣說也不對，因為他能推理，只是說出來會痛，那是否又是因為涉及語言類的信息觸碰交換?

人的大腦實在是難以理解，哪怕最高級的腦科醫生，也不能迅速下結論。

只是可恨，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找自己的頭痛的原因，像是他方才想的，是否因為被催眠?又是否因為心裡有包袱?所以，這段時間抽空就學習催眠和心理學，到最後，令他恐懼的事倒沒找到，一次次反覆試驗中，反而讓他對頭痛這事，退避三舍。

好在，通過這場預謀足足半年的案，他終於又找到破案推理的感覺，雖然他還在用野獸詞語代替人，可這總比之前不能說話好多了。

野獸派刑警……

聽起來不錯，有些硬漢的味道。

還好，他當時不是用禽獸來代替，不然現在豈不是禽獸派。

這倒也是因為那犯案醫生的心思太……單純還是蠢呢?還是太自信?不管哪一樣，他都算不得禽獸，這才讓莫歌用野獸，沒被馴化的野獸，來世再做人吧。

想著，在ct上也沒看出什麼來，就放下了ct，躺下來。

現在，該問的，該說的，在車上都已經印證過，他看著天花板，打算稍稍休息，可龔繼寒這沒出息的……居然來了，當然，也是莫歌意料之中的。

&ldo;老莫，聽蓓蕾說你醒了。&rdo;龔繼寒是接電話聽說的，打電話的龔蓓蕾早忙著去局裡交接去b市的人選，她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把她哥帶回去。

&ldo;你是來問秦……嗯……&rdo;該死，試圖說秦楠的時，莫歌又是腦袋劇痛，一下倒下來，渾身的雞皮疙瘩立起來。

&ldo;老莫!&rdo;龔繼寒一把伸出手接抱住他，不然他鐵定磕著腦袋!

&ldo;謝了。&rdo;莫歌感覺到了危險，看著近在咫尺的龔繼寒，那鬍子拉碴的樣兒，沒敢再問秦楠，而是道：&ldo;鬆手吧。&rdo;

龔繼寒緩緩鬆開，扶他坐好，&ldo;呃，我……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問了!&rdo;

&ldo;還是問吧。&rdo;莫歌閉上眼，尋思著什麼詞能替代秦楠的時候，卻意外的聽到‐‐

&ldo;那……你要是疼就甭說，我想問的是……周阿姨的精神病鑑定。&rdo;

龔繼寒說的時候，低下頭，&ldo;雖然你那番野獸的話里，已經指明了說阿姨是有因果關係，是為了女兒進行的合作犯案，但是，我覺得她可能是被利用的，所以想做個精神鑑定，她是犧牲警察的唯一家屬，她的精神不正常大家也都知道，現在受了刺激，還挨了一槍，我……所以……就……想問問你。&rdo;

最後說的語無倫次，因為心裡也敲打著小鼓，尤其在審訊犯人以後。

在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