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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认真听着,闻言张大了眼,焦急道:“怎么会有风险?”
胡大姑抬起手,瘦如同树枝手掐算着,随后道:“六小姐是金箔金命,而上头哪一位生辰八字我掐算过,却丙寅年生,是炉中火命。火克金,命格相克,六小姐与那位定然相处不来。五小姐却是石榴木命,木生火,是能旺夫。而金克木,六小姐也是克五小姐。老夫人若是信得过我,这次事儿,切记不要让五小姐和六小姐一处,他们二人相克,五小姐定然会吃亏。且火克金,说不定金命之人,还会影响到木命之人,到时候两个都得不到好,岂不是亏大发了?”
老夫人听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培养了云想容这么多年,却没想起给她算算命。要不是老二媳妇多个心眼,提起了这位胡大姑掐算准,她还想不起来呢。如果云想容真与皇帝命格不和,即便皇上一时迷恋她容貌,可时间久了仍旧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命格八字不和夫妇过貌合神离多了去了。
老夫人不免焦急拉着胡大姑,问:“那您说说,要如何才能破解?这六丫头我是极喜欢,她若是不能去,我这些年培养岂不是都白费了。您说要如何才能化解开呢?”
“命中注定,哪里有法子化解,好办法就是避开了。”胡大姑高深莫测笑着。道:“金命之人,与土命和水命之人一处都是好。才刚你给我几个人八字,那位恬王世子与尉迟家公子都是水命,那位沈伯爷是土命。都是不错人选,不过依着我看,六小姐与他们三人命格都相配,但八字合,还是与恬王世子。”
老夫人乎是云想容与皇帝合不合,哪里会去考虑别人?所以后头话,她也只是听过就罢了。她越发觉得头疼。与胡大姑又说了几句,就端茶送客。胡大姑离开时,老夫人赠了个大表礼。
胡大姑道了谢。离开济安侯府。
才出了西角门子乘上自己马车,就被早已经等候里头古孙氏拉住了:“胡大姑,怎么样?”
“你吩咐,我哪里有不从道理,你放心。改世子爷要我做,我都做好了。。”胡大姑拍着胸脯说罢,却有些担心:“不过你家世子爷明明也是火命,这样说法瞒得住一时,往后可怎么办?”
“你放心,那些人也不懂得。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们家世子爷一番心意,我这个做乳母哪里有不成全道理。”古孙氏从怀中掏出两个富贵花开金锞子塞给胡大姑:“您受累了。”
胡大姑大方收好了金锞子,笑容越发欢喜了:“都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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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容并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可云嫣容今日对她格外热情温和,笑容中隐约还透着一些欢和得意,她就知道必然是有什么云嫣容期待事情发生了或者正发生。
云想容懒得去猜,反正事情发生了她就知道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就溜达到了西边花园子。
雨后花园里。有一股潮湿泥土香,花房里搬出来盆栽有一些娇贵。都搬了回去,一些不怕摔打绿叶植物被雨水清洗过后,显得格外亮眼。
云想容缓步走到了一片番柿跟前,红色果实绿色秧苗中显得很是漂亮,尤其被雨水洗刷过,果实上还有晶莹水滴。
云想容吩咐英姿:“给我摘几个,待会儿拌糖。”
英姿从不质疑云想容吩咐,闻言果真去摘了四五个,展开帕子包了。
云嫣容见状,笑花枝乱颤:“拌糖?莫非六妹妹这一次回孟家去还亏了嘴不成?怎么见到什么都吃。你看着满花园子好东西,还有什么可吃,你都一并摘了去吧。”本能嘲讽完,又想起云想容并非是缺银子人,她越发不是滋味小声嘟囔:“还是说有银子人越有越小气。”
终于演不下去了?云想容嗤笑,懒得与云嫣容费唇舌,就带着英姿走向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