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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聞言看向他:&ldo;倒不是我好酒,只是昨天王叔遇見了一個人。對了,月隨送我回來的時候沒有跟你說麼?&rdo;月隨是嘴嚴,可也是個眼聰目明的,知道自家主子和唐將軍之間的關係,所以要是唐墨瀚問了關於國師大人的事兒,他便不會隱瞞。當然,若是沒有問,月隨也不會主動說什麼。
&ldo;月隨?誰告訴你是月隨帶你回來的?&rdo;唐墨瀚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ldo;難不成不是月隨,是你帶我回來的?怎麼回事兒?&rdo;君言倒是不知道,他是直接醉倒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回了現世。等到再回來的時候,便是今天早上了。
唐墨瀚點頭:&ldo;當然。昨兒我從營里回來,經過百香閣,正巧月隨他們帶你們出來,所以就帶你回來了。王爺遇見了什麼事兒,居然喝了這麼多,是不是跟那位有關?&rdo;
君言頷首:&ldo;大約就是了。我們昨兒好好地在清茗樓喝茶,誰知道王叔看見了一個人,隨後直接就追了上去。我和文皓跟上去之後才知道,居然是個江南來趕考的書生。看那情景,怕是那個書生和任小公子哪裡相像。&rdo;這時候的君言還不知道,這哪裡是相像,卻是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ldo;這麼巧?&rdo;唐墨瀚皺眉:&ldo;確定那個人身份沒有問題麼?&rdo;他這麼問也是有原因的。
整個京城有些底蘊的,誰不知道瑞親王不成親的原因?所以若是有人想要對瑞親王下手做些什麼,必然會從任公子那一方面突破。偏偏這麼巧,瑞親王回來的時候,就有一個和他曾經的&l;摯友&r;相像的學子進京趕考。說是巧合,稍稍有些理智的都會懷疑。
君言想起昨天見到的那個學子,雖然說只是一面之緣,但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真的是一個巧合。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再說遇見那個人,王叔絕對會去查查那個人的底細的。
&ldo;應該就是一個巧合。&rdo;君言說了這話,唐墨瀚便也相信他的直覺。
&ldo;對了,我之前也問了問關於那位小公子的事兒。&rdo;唐墨瀚倒是查到了一些東西。
&ldo;怎麼說?&rdo;君言倒是來了興趣。文皓從王妃那裡聽來的消息,畢竟多是從後宅角度去看的。可是唐墨瀚接觸的人多是軍營中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消息渠道。
&ldo;你還記得安勤麼?&rdo;看見君言點頭,唐墨瀚接著說:&ldo;安勤他爹當年是承恩公的護衛,承恩公過世之後,他才離開了後來的定北侯府,去了西北參軍。安勤說他曾經聽見他聽他爹醉酒的時候哭過老公爺,說是……老公爺死得冤。&rdo;
聽見這話,君言一驚:&ldo;出了什麼事兒?&rdo;
&ldo;任公子叫任逍,是老公爺的老來子,和太后娘娘年齡相差甚大。雖然他們都是老公爺的嫡子女,但是並非同母。任逍是老公爺的繼室年氏的生的。&rdo;看著君言瞭然的一臉&l;我知道你繼續&r;的樣子,唐墨瀚想到接他的時候見到的文皓,心中瞭然:&ldo;看來你是知道了。但是有一個消息就算是世子,王妃必然不會讓他知道。&rdo;
君言聽得正入神,誰知道這人居然賣起了關子。白他一眼,君言順手倒了杯茶遞給他:&ldo;將軍辛苦,調查的果然比我詳細。還請將軍細言。&rdo;
唐墨瀚心情愉悅的嘴角勾了勾,伸手將茶杯湊到了嘴邊抿了一口,看著君言灼灼的神色,終於是不再逗他:&ldo;多謝少月。那位小公子的母親年氏,當初說是蜀中人氏,來自白族。可是事實上,這年氏是南詔人。&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