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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怎麼啦，沒吃夠?想跟兒子搶呀!&ot;劉衛紅髮現我發呆看她，一派妻子的口吻。我有點心酸，不禁長嘆連連。

&ot;你不用管我們的，她回來了，你方便再來，我們以後也別再這樣，她發現可不得了。我做人家老婆也恨老公偷吃。&ot;她坐到我身邊。

&ot;你講得容易，你把持得住?除非你趕快找個人嫁了，不過要對我兒子好的才行。&ot;我接上一支煙。她也嘆氣，&ot;我不想再嫁人，嫁一次我怕了。現在那混蛋還在找我，我連老家也不敢回去。唉!反正我父母死了，我守著兒子，你要來就來，我不想老是靠你，過段時間我還是去做事。&ot;

我熄掉煙狠心說：&ot;管他呢!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只要你不告我重婚，我還是來的。至於我老婆，孩子都出來了，只好瞞下去，城市這麼大，我不信哪天讓她碰上。&ot;我摸兒子，他轉頭看我一眼，像是煩我打擾他，又繼續叼住乳頭。

&ot;我才不在乎，就怕你應付兩個女人良心過不去。&ot;

我要不理她娘倆，良心又過得去?不願再想，蒙一天算一天吧。

第六章 艷照上門(1)

&ot;早一軒&ot;分店開張後，人有越來越多的趨勢。尤其王一州幫在電視上做廣告，&ot;早一軒&ot;成街談巷議的話題。李啟明又請來個四川人做滷菜，我把五頭那幾招教給他，這個人有兩下子，搞的滷菜快餐和滷菜外賣成了&ot;早一軒&ot;新的利潤增長點。漸漸的，&ot;早一軒&ot;賣的不單單是米粉，許多小吃也增加進來，儼然一個初具規模的連鎖飲食店。

&ot;文哥，漲點價吧。人來多，不漲白不漲，咱們開銷大，利潤薄，萬一生意不好頂不住的。&ot;李啟明似乎對生意仍不放心。

&ot;要命就是你這個萬一，你以為開星級酒店?記住，要讓顧客忘了是來消費，讓他們覺得在早一軒的開支是每天的必須。做到這一點，再談其他。現在，不但不能漲，尤其米粉，這是招牌，要想辦法降，那才是你李大經理的本事。&ot;我的話他不服，但不敢鬥嘴。

給兒子安家後，回家的次數少了，吃住都在那邊。幸虧艷艷知道我是夜貓子，分店又新開張，不計較我晚上幾時回家。不過，有兩次正和劉衛紅干那事時手機響，只好停下，趴在劉衛紅身上和她聊天解悶，身體還跟劉衛紅連在一起，倒也緊張剌激，就怕給弄出個陽萎來，但又不敢關機。

兒子半歲了，和徐老頭下棋到傍晚，劉衛紅給我打電話才記起，連忙罷戰。鑽進兒童商場，有個能遙控的機器人中我意，抱去付款，有人叫我。是向東老婆小潘，帶著孩子和一個小保姆，我很緊張。

&ot;你也買玩具，是不是艷艷有了?&ot;小潘看我手上玩具問。

&ot;太巧啦!想明天去看你們的，不用去了。&ot;我付完款，把玩具給她們。小潘說：&ot;一千多塊呀!買這麼貴的玩具。也難怪，你的早一軒天天上電視。&ot;

我和她們說幾句話就告別，出商場沒走遠，等她們上計程車又回去。收款小姐莫名其妙看我，可能是想：這人瘋了，幾分鐘內連買兩個同樣的玩具，價錢還不菲。我也不解釋，東張西望，擔心又會冒出個誰來，還得買第三次。

劉衛紅和兒子坐在地板上玩耍，餐桌上擺好飯菜啤酒。我奇道：&ot;今天這小子乖了，你有時間做飯?該請個人來看他。&ot;我本打算帶她們到外面吃。

&ot;哪裡!&ot;劉衛紅說，&ot;他給你寵壞了，總要人陪。我怕出去吃你不方便，叫陳姨來幫做菜。&ot;

陳姨端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從廚房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