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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梅清也不闲着,双手一抬,又是数道符文,落在铜人身上。比起前边的旧法阵来,更增声势。
现在徐福与张留孙二人地禁阵均已撤去。只有梅清地禁术仍在。梅清自己地禁术。却是不会妨着自己。因此体内真元。更是感觉到了母鼎腹内地支持。这么一会地功夫。早已经恢复了颠峰时刻。比起以往。更有过之。施展起法术来。更是游刃有余。
徐福气得暗暗咬牙。没想到这小子这般赖皮。早不说晚不说。等自己和张留孙商议已定又撤了禁术。这才突起发难。
但他也不好为这事指责对方。毕竟刚才他和张留孙视梅清如无物。根本也没征求他地意见便将事商定。现在人家跳出来说不愿意。自己却是真不好再说什么。
现在又见梅清若无其事地一道道符文布在铜人身上。又察觉体内空空荡荡。知道强行动手。怕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一边地张留孙。更是笃定不会相帮自己。只得暗道虎落平阳。将梅清恨到了骨头里。
梅清看徐福咬牙切齿地模样。知道把这位散仙算是惹得狠了。只是自己却不得不如此。否则对方二人一旦形成合盟。将自己扒皮拆骨分了也不是不可能地。只有设法挑动二人。造成矛盾。形成不了合势。自己才有立身之机。
“好。好。好!”徐福连说三个好字。语气却阴寒无比。恨声道:“你想要什么才肯。说来听听?”
梅清笑道:“我要什么,前辈便给什么么?那我要这铜人。前辈也肯割爱了?”
徐福一听,心中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三角眼一立,便要发作。
不想他这里还没来得及出声,梅清已经继续说道:“其实在下算来,乃是后生晚辈,怎好向前辈开口,挑肥减瘦的?前辈觉得什么合适,便随便给上两样就行了。只要梅清还能用地。自然无不应允。”
梅清这一突然放低姿态。徐福的火气便再也发作不得。再一想梅清这话,虽然说什么“随便给上两样”。但偏偏还要说“能用的”,言外之意,只要他看不上的东西,自然就会归到“无用”一类中去,真是话都说尽,便宜占到,偏偏还让人发作不得。
徐福气极反笑,指着梅清道:“好,好,好!真不愧是那张小子的分身,这一明白起来,我看比张小子,还要强上几分。既然如此,某家说不得就得破费一番了。”
说罢,抖手打出一道青光,直奔梅清而来。
梅清见了,不敢怠慢,连忙伸手接住,却是一块玉形牌子。
徐福道:“这块玉简中所载,乃是某家炼器之诀。虽然不敢说天下独步,至少也是传自上古,威力不俗。以此为偿,总说得过去了吧。”
徐福这番言语行动,看着对梅清赞赏有加,拿的东西更是丰厚无比,其实是没安好心。什么“比张小子强上几分”云云,分明是挑拨张留孙,让他对梅清心生警惕。而将炼器法诀送给梅清,更是明摆了在给梅清找事了。
所谓怀璧其罪。这炼器法诀,本来是张留孙打赌想要的赌注。现在双方因为梅清搅局,也不好说胜负,赌注自然就成了画饼。但徐福这么一来,就算梅清平平安安出去,张留孙肯定也不会放过梅清。
梅清虽然明白徐福的心思,却是毫无推辞,怛然而受,更口中谢过徐福,然后按着自己所知之法,以神念将玉简中文字读过一通,不由心中暗笑。
原来简中文字,居然全是上古云篆。这东西若是落在他人手中,却是一点用处也无。但被自己得了,那却是用处大了。
梅清强用心思,片刻间便将其中文字记得清清楚楚,暗暗回想了一过,这才转身向张留孙道:“徐前辈已有厚赐,想来张先生也不会为难小子吧?”
张留孙没有说话,歪头想了想,笑着说道:“徐老怪他有炼器法诀,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