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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华一惊,向门外一看,脱口叫,“李兄弟……你……你……不该来……”
艾文慈在两名健仆的护送下,含笑入室,笑道:“兄弟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自告奋勇前来看看。”
“老天!你竟关心我安危,你知道病人是什么病……”
“张四爷已经说了,拖了三天的夹阴伤寒,似乎不是绝症。”
“你知道后果么?”
“张四爷也说明白了,医死了,便要我陪葬。”
“那你…”
“我先看看再说。呵呵!要死也多一个伴儿,你不高兴?”艾文慈一面说,一面走近病床。
“你与罗郎中是一伙?”大管家问,仍坐在床沿,手仍握住二少爷的脉腕。
艾文慈瞥了大管家一眼,含笑道:“不错,是一伙,他鬼划符,我也是庸医,两个人骗饭吃的,比一个人骗要容易些。你是……”
“在下是本宅的大管家。”
“呵呵!在下以为你也是郎中呢,失敬失敬。”
“你姓什名谁?”
“咦!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厮……”
“大管家,你既然不是郎中,何必摆出郎中把脉的神情,是不是不让在下诊治疗?”
“你……”大管家气得脸色发青,突然怒叫。
艾文慈不在乎,冷笑道:“你发威就发好了,在下不诊治,病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告辞。”
大管家怒极反笑,让在一旁说:“你看吧,治不好,你第一个死。”
艾文慈一面察看二少爷的病状,一面信口道:“人从出生那一天起,便一步步走向死亡,反正谁也逃不了死,先死后死又有何不同?老兄别拿死来唬人,在下对生死二字看得开,我可以给你保证,我这人绝对不会被人唬死的。”
大管家气得几乎炸肺,却又无可奈何,咬牙切齿在一旁吹胡瞪眼。
艾文慈不慌不忙打开金外盒,掀掉二少爷的被装,一面替二少爷解衣,一面和大管家叫:“叫不相干的人离床远些,以免碍手碍脚。”又向不住发抖的罗华笑道:“罗兄,来,帮帮忙准备灌药散。沉住气,夹阴伤寒没有什么不了很。”
罗华硬着头皮上前,命人取来一碗热汤,隔壁就是熬药室,甚为方便。
艾文慈取出一瓶药散,倒一些在掌心,说:“捏牙关,灌!”
药散人腹,艾文慈将五枚金针放在口中温针,运针如风,先疏经脉,指掌齐施,接着金针急如骤雨,在病人胸、腹、背、股各处,共下三十八针之多。
病人开始呻吟,开始扭动,开始发汗。
“着衣,盖衾。”艾文慈一面收针一面说。
八个郎中目定口呆,大管家张口结舌,罗华如释重负他吁出一口长气。
艾文慈将包裹放在小儿上,手捧针匣拖一张木凳坐下,向大管家说:“病人在半个时辰之内不会清醒,但脸色要逐渐好转,快吩咐下去,速准备文房四宝,在下开单方。”,大管家悻悻地说:“开单方之前,在下要先叩脉案。”
艾文慈谈谈一笑,说:“走方郎中,凭经验救人,从不叩脉案。阁下如不见信,可以另换郎中,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穷源索隐掘蕴发伏。
你们既然名之为夹阴伤寒,就算作夹阴伤寒治便了,何用脉案?耽误救人的时辰,病人如果有变,在下唯你是问。”
大管家被镇住了,不敢再刁难,立即盼咐健仆准备文房四宝。
单方开好,艾文慈又道:“在下要在此照顾病人,闲杂人等不许打扰。”
健仆们退至门外,八名郎中则遣至隔壁药室。艾文慈示意罗华同至病榻,一面运推拿术一面用极低的声音说:“罗兄,我的药只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