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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乎无不油然升出一股怜惜保护之意,就连玉阶下侍立的花玉辰,亦是渐渐柔和了面上神情,眼底略微浮起一丝温然味道。
叶孤城却是忽然一顿,既而微微眯起一双凤目,立时间,殿中骤然仿佛是凭空冷上了几分,同时慕容世沅面上神色一变,只觉一道凛冽的剑气霎时击中了自己的前胸,胸口似是被人重重捶上一记,使得她不得不向后踉跄退了一步,这才勉强化去了这道气劲,没有受伤。
叶孤城漠然看着她失色的娇容,冷冷道:“本座面前,休使这等手段,若有下次,再无留手。”
慕容世沅万万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一照面便毫不留情地对自己动手,她自幼便修习上等媚色惑养的功法,时至今日,已是大成,一举一动,不带丝毫狐媚之气,清丽娇柔难言,偏偏又能惑人于无形之间,即便曾有高手识破,却也不忍对她下手,而今日竟被人一言不发,便立时绝无容情,莫非这男人,竟是铁石心肠不成!
她一生从未经过此事,但虽在心下惊恨不已,面上却全然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收了媚功,垂首低低道:“是慕容世沅失礼了。。。还望叶城主莫要责怪。”
其余两人见状,心下暗骂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江云瑞拱手笑道:“我青自堡听闻叶城主前时灭去严家那一批匪人,十分……”
他的话还未说至一半,便被冷然打断,叶孤城目光沉沉,面无表情地道:“本座既得严家,两江水路自此便归于天一堂之手,决无与他人共有可能。”
他一语便道破了三人来意,且又一口回绝,不留余地,江云瑞面皮一沉,但满脸的笑容却毫无丁点改变,只说道:“叶城主何必急于决断呢?两江之大,水路生意之广,眼下严家既覆,想必叶城主一时之间,是万万难以理清的,若是我们四方得以联手……”
有人微微冷哼一声,打断了江云瑞的话语,就见阶下花玉辰面色沉冽,淡淡道:“从前严家尚在之际,诸位为何不去游说严家家主,与他分占生意?或是前番我天一堂剿灭严家之时,也不见诸位分派人手,出一分力。。。须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今空口白牙,便要这般与我天一堂‘联手’,岂非可笑。”
他这一番话毫不留情面,句句诛心,只听得三人心中大怒,面上却仍不露一丝端倪。李自阳眉心一动,已然开口笑道:“天一堂以一身之力剿灭严家,我三人自是知道的,那水运生意,当然也应是归贵堂所有,我等自然也不能无名无义,便腆颜要分一杯羹。只是今日我三人前来此处,却并非是要分薄贵堂在两江的水上生意之利,而是另有它事,来请叶城主首肯。”
三人见花玉辰年纪轻轻,便敢在于在众人面前未得允准,就出口说话,想来身份定然特殊,转念一想,便已猜到了他身份。这少年身为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两人的亲传徒儿,又是江南花家子弟,三人岂肯得罪他,因此花玉辰言语虽不留情面,李自阳也仍是毫不见一丝怒容,只兀自言谈恳切,语气亦是十分和煦。
叶孤城面上并不见任何表情,只静静负手立在玉阶之上,就听李自阳继续道:“我等已知叶城主自取得严家之后,就立时切断了从前往来的盐务贩运一途。。。叶城主既是不做这项生意,何不成人之美,将此项利途交与我等三家做呢?城主只要允许我等使用从前严家所用的水上盐路航途,揽了这私盐的买卖,我浩元门,蒋怀阁,青自堡三家自然也不白白取用,自有心意奉上,愿意以日后私盐获利的利润两成,来献与叶城主。。。城主不需丝毫气力,便可坐收两成盈利,四家自是皆大欢喜。。。城主何乐而不为呢?”
李自阳侃侃而谈,自信像这样完全不必耗费心力钱物,且又不会损失自身得益,便能够坐待暴利的生意,叶孤城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会开口拒绝。他见叶孤城面上依旧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