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话中有话(第1/2 页)
在峫城恢复工作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时,司马松独自一人往牢狱的方向走去。是时候扩充实力了!司马松心中暗道。
司马松推开大门,来到了牢狱之中,只见田、张二人此时正披头散发地躺在干草之上。再细观瞧,如今二人衣服上都挂着许多污渍,想是已经多日没有更换了。司马松稍稍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这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这牢狱中本就存在,竟有一股浓郁的恶臭直冲天灵盖。司马松连忙抬手捂住口鼻,一把推开了二人的牢门。
因百无聊赖而小憩的二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人前来,等他们定睛观瞧,竟发现是司马松亲自到此,连忙伏地施礼。司马松见状连忙将二人扶起,随后也不忌讳,竟也直接坐到了狱中的干草上。田、张二人哪里见过在狱中席地而坐的统帅,连忙搀扶,却被司马松喝止。二人无奈,也只得听从司马松指示,分别于他面前落坐。
“你们可听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司马松率先发问道。
二人对视一眼,田敬文连忙点头道:“听说了!统帅神威,以一己之力劝降对方将领,并让对方数千士兵自裁而亡!这一系列动作简直惊为天人!”
“咱们之间就不必说这些奉承的话了。”司马松的眼神在两人双睛间不断游走,缓缓说道,“谎报军情一事,你们说我该如何处置?”
张嵩见状刚要答话,却不想被一旁的田敬文一把拦住。随后田敬文给了他一个眼神,直接开口说道:“罪不容诛!请统帅下令,将我二人祭旗!”
“哦?”司马松戏谑地看着田敬文,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田敬文连忙以头杵地,顺带将一旁的张嵩也拽倒,方才答道:“句句属实!我二人因吃了败仗,一是怕统帅责罚,二是怕坏了名声,才一时糊涂,犯下谎报军情的大罪。如今我二人已然至此,名声早已不再挂念了,此时便请统帅责罚,也不枉我们从军一场!”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很多嘛。”司马松微笑着说道。
田敬文依旧以面朝地,正声答道:“在统帅面前,怎敢耍心机!?这不过是我肺腑之言,但凡统帅下令,某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行了。”司马松此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干草,随即说道,“我且信你,希望二位统领日后仍能不辱使命。另外,有劳田将军多带带张统领吧。”言罢,司马松径自离开了牢狱。
待司马松走远后,田敬文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竟瘫倒在了地上。此时他不免面露喜悦之情,仰面而笑道:“太好了,终究是留下了一条命在。”
一旁的张嵩满脸疑惑地看着田敬文,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何说留下了一条命?”
田敬文闻言狠狠地给了张嵩一个白眼,随即解释道:“你啊,终究还是太嫩了。这战场可不仅限于与敌对阵。每日朝堂之上,又何尝不是你死我活的战场呢?今日我便给你上上一课吧,你还记得统帅前来是怎么说的吗?”
“自然记得!”张嵩听罢连连点头道,“你们可听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
田敬文解释道:“这是在试探咱们是否尚有二心。作为一军统领,自然少不了亲信之人,若此时装傻回答不知,那便是隐瞒了自己的势力,并未一心一意追随于他。这是今日一切谈话的根本,关乎咱俩的态度问题,也是第一道关隘。”
“那你奉承于他的意思自然就是表达忠心了?”
“废话,我只挑统帅战功而说,自然就是表明心中只有统帅,甘愿为统帅赴汤蹈火之意。”
“那随后统帅说咱们之间不必奉承?让咱们发表意见该如何处置谎报军情之罪?”
田敬文继续解释道:“这便是第二道关隘。不必奉承的意思就是光表忠心没有用,问咱俩该如何处置谎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