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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於是,鍾離辭心把鍛刀的事情扔到一邊,拿出一套衣服,就跑去洗澡了。
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在走廊里看到了三日月宗近,原本想要過去打個招呼,但是他卻發現三日月宗近的情況有點不太對。
明明都已經解除了暗墮,為什麼你又有了暗墮的跡象啊啊啊!
你的神性呢!
鍾離辭心看著已經隱隱有點冒黑氣的三日月宗近,有點無語,這些刀子精真麻煩,大概是因為墮落過一次,所以特別容易重蹈覆轍。
看著小狐丸和石切丸圍著三日月宗近,旁邊的新刀們一臉懵逼的樣子,鍾離辭心不得不走過去,開口問道:&ldo;怎麼了?&rdo;
小狐丸看見鍾離辭心過來,有些拿不準,不過還是回答道:&ldo;三日月他,似乎想起了一些舊事……&rdo;
鍾離辭心愣了愣,不太在意的哦了一聲,便走過去,把趴在地上的三日月宗近抱起來,意外的沒什麼重量,也對,畢竟是把刀,能多重。
看著一邊的刀劍們,他道:&ldo;沒事,不就是暗墮麼,你們去休息吧,我保准他明天一早活跳跳。&rdo;
說著就抱著三日月宗近去溫泉了。
嗯,畢竟是抱枕來著,還是洗一洗再說。
把三日月宗近扒光了,拿著一條新毛巾給他這裡擦擦,那裡擦擦,擦了好半天,又把他放溫泉里泡了一會,沖洗了一下,鍾離辭心就拿了條大毛巾把人一裹,扛回屋去了。
三日月宗近的腦子有點迷糊,他被刺激狠了,又被折騰,到了半夜就發起燒來。
鍾離辭心拿出一個冰絲帕放他腦門上,聽著他的囈語,有點蛋疼。
暗墮他能治,發燒他治不了。
想了想,拿出一堆東西,挑挑撿撿的找出一個月牙玉墜,用金線穿了,在三日月宗近手腕上繫著。
這是個清靜符,可以保持他的心境不在受到心魔的滋擾。
從那些囈語之中,從以前三日月宗近的模樣之中,鍾離辭心不難判斷出他曾經遭受過什麼。
畢竟人之惡是很可怕的,而美麗的東西,總是會讓人想要毀掉。
他之前那個本丸的三日月宗近可是被挖過眼睛的。
因此,鍾離辭心並不意外三日月宗近的暗墮,他意外的是,速度也太快了。
難道今天的刀劍里,有什麼刀刺激到他了?
這麼想著,鍾離辭心嘆了口氣,拿出一盞夜光石的落地琉璃燈,自己則挨著三日月宗近睡了。
這一夜,三日月宗近睡得不甚安穩。
那些被他刻意遺忘的事情,反反覆覆在夢境中折磨著他。
他的個性雖然極端自我,並不怎麼在乎自身,但是他也是有弱點的。
尤其是,當時他已經有了結緣對象。
不得不說,第五任審神者的確十分懂得怎麼凌虐人心。
利用短刀來折磨一期一振,在通過一期一振,來凌遲三日月宗近。
而三日月宗近,面帶微笑,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脆弱。
而夢境裡,三日月宗近,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一期一振碎刀的場景,笑容有些麻木。
第二天,鍾離辭心醒過來的時候,三日月宗近已經不燒了,似乎終於安穩了下來,呼吸變的順暢。
鍾離辭心想了想,要是白天還不醒,那今晚讓一期一振過來吧。
聽著三日月宗近無意識的喊出一期一振的名字,鍾離辭心也是有點懵,不過想想這個暗墮本丸的設定,又覺得很正常。
說不定人家是暗墮的夥伴呢。
可惜之前那個一期一振碎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