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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雲牙執起身旁的長樂笛,急急忙忙地下床,而後小跑到容輓歌的面前跪伏下來,並且叩了三個響頭,再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長樂笛,神色滿是堅定,猶如立誓般,說:&ldo;仙子的大恩大德,雲牙此生沒齒難忘,也自當銘記仙子之言‐‐不管來日的雲牙決定成妖或是成仙也好,雲牙定會時刻心存善念,盡雲牙之所能去幫助一些有需要的人。&rdo;
&ldo;我會一直記著你說的這番話的。&rdo;容輓歌將雲牙給扶了起來,看著雲牙顧盼神飛,渾身充滿靈氣的樣子‐‐與兔妖相比,更勝似兔仙,簡直是越看越可愛,不由得舒心一笑,再垂眸看了長樂笛一眼,微啟紅唇,言道:&ldo;這長樂笛也算是與你有緣,若是你不嫌棄我曾用過它,我便將它贈與你,你以為如何?&rdo;
&ldo;雲牙自是不會嫌棄的!雲牙很喜歡長樂笛!&rdo;雲牙對此簡直是喜出望外,一邊抱著長樂笛高興得手舞足蹈,一邊不住地頷首連聲謝道:&ldo;雲牙多謝仙子賞賜!雲牙多謝仙子賞賜!&rdo;
容輓歌佯作一臉不悅,說:&ldo;雲牙,你該知道我名為容輓歌的了,若是你願意,按照年齡來稱呼我一聲姐姐或妹妹也行,萬萬不要再稱呼我為仙子了,這稱呼聽得我甚是不喜。&rdo;
雲牙微微一愣,旋即從善如流:&ldo;輓歌姐姐‐‐&rdo;
&ldo;真乖。&rdo;容輓歌眯眼一笑。
多了一個妹妹的感覺簡直是棒棒噠!
花千骨稍稍抬起手肘來撞了撞容輓歌的胳膊,再朝著容輓歌眨了眨雙眼,語帶雙關地說道:&ldo;姐姐啊,我和糖寶正是時候要去吃宵夜了,不如姐姐和師父也隨著我們一起去吃吧?&rdo;
容輓歌正想回答些什麼之際,卻猛地被白子畫給搶過了話頭。
&ldo;小骨,你和糖寶一起去吃宵夜就行了,我和輓歌還有要事相談。&rdo;
&ldo;是,師父。&rdo;聰明機智的花千骨心知容輓歌與白子畫要相談的事情無非是二人身為彼此的生死劫一事,自然也不再多作勉強,更何況她自認自己也沒有那個膽子去違逆身為自己師父的白子畫的意思。
由始至終被忽略了的無垢與雲牙:&ldo;……&rdo;
話一說完,花千骨與糖寶趕緊手牽著手,匆匆忙忙地離開客房,而容輓歌在白子畫淡然無波之中透著一股強大氣場的眼神之下,莫名其妙地覺得雖然她是跟著白子畫並肩離開的,卻有一種自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默默地尾隨白子畫離開的感覺。
為什麼不是白子畫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默默地尾隨她離開?
哦不不不,容輓歌,快停止腦補!
那畫面太美,遠看是傷心,近看是傷神!
於是,所有人就這麼走光了,客房裡只剩下無垢與雲牙。
……
二人兩廂對望,一時相顧無言。
最後還是雲牙率先行移開了目光,而後低下頭來,朝著無垢跪了下去,忍著錐心之痛,惶恐道:&ldo;雲牙未得城主命令,就隨著輓歌姐姐擅自進入無垢宮,還請城主恕罪。&rdo;
看著雲牙的這般樣子,聽著雲牙的這般話語,無垢的內心頓時湧起一股劇烈至極的疼痛,那是一種幾近撕心裂肺的徹骨之痛,讓他說話的嗓音不自覺地透著一絲經過壓抑之後的沙啞。
&ldo;該請求恕罪的人是我才對。&rdo;
聞言,雲牙立即抬起頭來看向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無垢,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