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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還是算了。&rdo;他抓了抓自己的大腿,語調仍舊是懶洋洋,&ldo;如果寵愛的代價是讓我幹活,那我還是能懶就懶吧。&rdo;
活該你被傀儡術整到死。
更多的白眼丟到了他身上。
&ldo;話說回來,主公現在還在樓上,辦公室早上也送去冰桶了吧?&rdo;
&ldo;是啊,一大早就送去了,還是大俱利搬的。&rdo;
提到大俱利,大伙兒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ldo;今天的近侍,好像就是大俱利吧。&rdo;
現場再度安靜了一秒。
&ldo;我們還是趕緊準備好水槍什麼的,到時候喊主公下來玩吧!&rdo;
&ldo;對對對!總呆在樓上也沒意思,像昨天那樣下來轉轉才有益身心健康!&rdo;
&ldo;馬上就去弄!&rdo;
而二樓,一群刀擔心大俱利和審神者關係不和導致某些不想看見的慘烈畫面並沒有出現,辦公室里十分安靜。
角落裡的冰桶散發著絲絲舒慡的涼意,審神者坐在辦公椅上閱讀著另一本大部頭,她的身後兩個書架間的矮几上黑膚的青年已經盤腿趴在那裡直接睡著了。
要說起這一人一刀之間的恩怨,可以直接追溯到最早期的開荒月,孤高冷傲的附喪神一開口直接得罪了他未來的主人,然後被當眾強勢鎮壓,充當了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時隔大半年再回頭去看,對彼此互相了解了不少的一人一刀都發現了各有誤會。審神者知道這把打刀雖然性格孤僻,但如果真讓他做事他還是會聽話照做,可惜表露在外的行徑給人的感觀太差。而大俱利則先是領教了審神者的強大和不可違逆後,才發現她對本丸里的刀其實很寬容,自己當時的言行可以說是當眾給她難堪一下子踩到了底線,才得到那樣的下場。現在回頭想想,以她當時的冷酷性格,她沒把自己當場刀解已經是十分仁慈了。
不過兩人到底都是不什麼主動型的性格,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心裡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也不用多說什麼,互相履行各自的職責就是了。就這麼不咸不淡不遠不近地保持著有點尷尬的主臣關係,一晃大半年過去,沒想到,居然會有單獨共處一室的機會。
面對表情從頭到尾一派淡然的審神者,同樣繃著臉神色淡漠的大俱利心裏面還是複雜尷尬居多的。比江雪左文字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主君,所幸對方是真的都不在意,偶爾使喚他做點跑腿的活,一個上午奇蹟地熬了下來。
可比起有事可做的上午,下午的無所事事才是真考驗。用過午餐後,相比起木頭樁一樣不知幹嘛的大俱利,審神者要從容的多,拿起之前沒看完的書繼續翻閱前,直接跟他說無聊就可以下樓去。
打刀青年雖然對外表現得孤高了點,但實際上還是很有責任心的,既然做了近侍就沒有理由丟下主君不管的道理,乾脆就坐在後面的矮几上等候指令算了。
結果期間也就是燭台切端著冰碗上來一趟,他負責將審神者的那份送到她桌前,然後又解決完自己那份,之後全程就沒事幹了。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近侍嘛。
心裡這麼想時,他聽著屋外的蟬鳴和前方不急不緩翻過書頁的沙沙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ldo;主公!!和我們一起打水仗吧!!&rdo;
陡然間,一陣尖促的喊叫從門口響起,被驚醒的大俱利直接繃直了身體,一下子從矮几上跳了起來。
&ldo;主公主公,下來和我們一起玩啊!&rdo;這次直接是樓下響起了一片短刀的喊叫。
被突然打擾的審神者頓時不悅地抬頭:&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