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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的陸謙呢?那是快要名滿天下了。就好比武松打虎,一下子就攢夠了混江湖的資本。
再有柴進的書信……
王倫真的能明了明的拒絕他上山嗎?這樣做又好嗎?
但現在王倫如此痛快的答應陸謙上梁山,如此的痛快,卻也讓陸謙感到吃驚。「大頭領的厚待叫小弟心裡歡喜,但這第四把交椅,小弟是萬萬不敢坐的。」
陸謙所有的吃驚在聽到王倫直接把他定為山寨的四當家的,劉唐定為五當家,一直被他忽視的朱貴重新拎起來做了那第六把交椅的時候,就全化作了輕鬆。
原來這王倫並沒有變,只是把明面拒絕變成了暗中挑撥。
那朱貴是山寨的元老,這些年裡沒功勞也有苦勞,新上山兩個人他就被後退了兩個位置,朱貴心裡真的會丁點也無介意嗎?
杜遷、宋萬倆人又會怎樣想?自己的老兄弟被倆無有寸功的新人這麼壓著?
陸謙才上山,可一點功勞也沒有呢。
王倫只要在嘍囉中散布一些謠言,陸謙在山上的處境必然艱難。
因為這些會很大的破壞陸謙的威信,而人的這名望信譽,破壞起來總比建立時候要快捷簡單的多的。
陸謙立刻就做出了反應,這他就算最終坐上了這第四把交椅,那也不能就這麼大剌剌的坐下。而王倫並沒什麼改變,他還是那眼皮子窄,心胸狹隘,笑裡藏刀,言清行濁的白衣秀士。
「小弟與劉唐剛剛上山,寸功未立,豈能排在朱貴哥哥之前?首領羞煞小弟了。」
「朱頭領是山寨的元老,豈能排在最後。」劉唐打心眼裡並不認為朱貴就該排在自己的前頭,更不認為他該排在陸謙的前頭,王倫最初的定論正和他心意。但陸謙的反應讓他一下子回過神來,他與陸謙剛剛上山,根基未穩,確是不易太過。
而且這梁山在劉唐的心中就是一個過客,排位高低又有何妨?
不是他吹牛,就杜遷、宋萬倆人,他不需二十合就能輕鬆斬他二人於馬下。
所以,劉唐也不爭。
陸謙不爭,劉唐這個在王倫心中的莽夫也不爭,那朱貴又何嘗要爭?何嘗願意去坐那山上的第四把交椅?
在陸謙來到之前,誰提起梁山泊來不是說只三位好漢在此聚伙,他朱貴早早就跟隨王倫,比之後上山的宋萬來都更是山寨的元老。可是結果呢?梁山上就沒有他的一把交椅。一直被王倫這廝冷落著。
為什麼會如此?朱貴心裡明白著呢。
現在陸謙來了,劉唐也來了,王倫這廝又拿他做筏子,朱貴可不願意。
他心中與那王倫早就生分了,之前的幾次舉薦好漢,都落得不是,朱貴的心又不是那原子能反應堆,能量超級強大,被潑一百次一千次冷水也一樣溫熱熱的。
朱貴對於王倫早就沒了原先的熱絡和忠誠,不然怎麼就在那小店裡待著,只因為那水泊岸畔的小店就是他的獨立王國。
現在王倫把他當筏子,朱貴念頭思轉更是不喜歡。
就如那表現的不一般的柴進一樣,這朱貴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感情,而不是水滸原著上筆痕不多的小配角。
「虞侯過謙了。俗話說得好,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我朱貴是什麼人,有幾分能耐,在座之人誰不知曉?就是那一探聽消息的風媒,智謀下下,武藝下下,見識也是下下。如何能排在虞侯和劉唐兄弟跟前?這要是傳揚到了江湖上,豈不是惹人恥笑?讓江湖同道說我梁山豪傑都是那有眼不識泰山之人?」
朱貴對著王倫一拜,再對著陸謙一拜,上前拉著陸謙直向那左手第二把交椅坐下。
「虞侯要是看得起我朱貴,就請安坐。」
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