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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陸謙,敢問兄長可是那旱地忽律朱貴?」
陸謙直接來了個開門見山,人到了這裡,已經沒什麼可再遮掩得了。
朱貴被這突入而來的詢問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立刻的他就回過了神來。
「閣下真是陸虞侯當面?卻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只是……」朱貴還沒全信,只因為潘金蓮。
「在下懷中自有滄州柴大官人的書信,到時真偽一辨即可知道。」
陸謙的話倒不失為一個方法。
一旁的劉唐將自己裹頭黃巾扯下來,「俺是赤發鬼劉唐,這塊硃砂記,可做不得偽。俺和哥哥這次就是來投奔梁山的。」
劉唐也在山東江湖上行走過,朱貴雖然沒親眼見過,但他可聽說過。柴進來信上特意標明了這一點,不是陸謙一個人上山,還有赤發鬼劉唐相隨。
這下子可信度就高多了。朱貴看著劉唐鬢邊的一搭硃砂記,心裡就信了七分。就如劉唐所言,這冒充的可能性太小了。
「好個大漢,小人久聞赤發鬼的聲名,今日一見,真真壯士。」
「虞侯,裡面請入。」
說罷只有店裡的夥計來把車馬拉去。
潘金蓮帷帽下的小臉有些發白,陸謙發逐了下人後,並沒問她的意願,直接前來水泊。潘金蓮如何不心驚肉跳?
只是她知道,陸謙不放她,那她說什麼都是白搭,還生了情分。現在對她來最好的選擇就是默不作語,跟著前面的那個人就是。
費嘴皮子,還不如祈禱前面那個人能在今後一直罩著自己。
當奴作婢十二年的潘金蓮很會逆來順受,要不是如此她早就被王家主母給磋磨廢了。現在她的選擇也是逆來順受,反正還沒到大難來臨的時候麼。
這邊朱貴非常客氣的引三人進店,讓手下人收拾出最好的一間客房,於潘金蓮做休息歇腳用,他與陸謙、劉唐整了滿桌子酒肉享用。
「小人確是朱貴。原沂州沂水縣人氏,乃王頭領手下耳目,江湖上俱叫小弟做旱地忽律。山寨里教小弟在此間開酒店為名,專一探聽往來這陸地消息。」
「前些日子柴大官人就有書信送到,言及了虞侯和劉唐兄弟之事,便是小人這裡也得了照會,朱貴已經在此等候虞侯和劉唐兄弟多時了。」
陸謙起身鄭重的行了一禮,「待到山上,王頭領面前,還望兄長多美言一二。」
「既有柴大官人書緘相薦,亦是虞侯名震寰海,王頭領必當重用。柴大官人與山寨中王大頭領交厚,嘗有書信往來。」王倫當初不得第時,受官府欺壓,就與杜遷投奔柴進,多得柴進留在莊子上住了幾時,臨起身又齎發盤纏銀兩,還給鄆城江湖道上的大佬們打了招呼,王倫這才能在梁山這塊寶地上站穩腳跟,因此於山寨有大恩德。
柴進發話了,朱貴覺得王倫不可能有外推的道理。只言讓陸謙與劉唐安心等待,吃酒便是。
「虞侯和劉唐兄弟且痛飲,消消乏。待過了這午時,烈日淡下去些,小人親自送兩位與家眷入水泊。」
第40章 不枉世上走一遭!
讀水滸的時候,陸謙最懵逼的就是梁山的地形。那八百里水泊,即便只是水泊周長,怎麼就能設下東西南北四山酒店呢?
而且凌振的『砲』都能打到梁山小寨中去?
那時候他也沒條件細細的查閱資料,也沒那個心思,不是所有人都針腳必究的。他就查了一下北宋京東路的地圖,那是好大一片水泊,梁山就在水泊的最北端。
但今遭來到了如今時空,與柴進、劉唐都說起過這梁山,二人只知道水泊八百里,具體的細節也是懵懂不知。現在卻是有個真真的梁山好漢來講述了。
「好叫虞侯知曉,這梁山本名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