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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忙不迭地點頭,雙腿攀到端木傾腰上,手也摟的死緊,端木傾感覺自己都要出汗了。
寒冷見狀不禁搖頭:&ldo;你也太能慣著他了,以後他就這麼一直依賴你怎麼辦?&rdo;
端木傾抱著他邊走邊說:&ldo;一直這麼依賴我就一直這麼慣著唄,還能怎麼樣。&rdo;
瀋北看的則是羨慕不已,&ldo;要是十三哪天讓我這麼抱他,感覺真是死而無憾了。&rdo;
端木傾冷冷地回道:&ldo;那你可能真的就離死不遠了……&rdo;
瀋北瑟縮了下脖子,向後望了望,還是一如既往地沒看見十三。要是真能看到就只能代表他失職了。
端木傾一路抱著人走的很穩,絲毫沒被大部隊落下,只是周圍的人看到他這樣的姿勢都忍不住想要抽抽嘴角。感覺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青天白日的就這麼打擊單身的人,真的好麼?!
十九似乎是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照著端木傾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一口,端木傾疼的齜牙咧嘴,但沒出聲,十九睡的更香。
端木傾走了一段路也覺得不耐煩,心裡想著怎麼還沒走出去,為什麼和上次來時情況差了這麼多?難道是他們上次來的時候觸動了什麼陣法?他之前也問過瀋北,但瀋北也沒什麼印象,難道還能是放血的那次?
正想著,前方忽然有人叫起來,&ldo;看那兒看那兒,我們是不是走出去了?&rdo;
端木傾皺眉,這麼大的聲音十九都要被吵醒了。
莊鞘走過去看了看,道:&ldo;我們剛剛來的時候這裡不是這樣的,所以我也不確定能不能走出去……&rdo;
現在他們已經可以肯定是在什麼陣法里了,而且這個陣法還負責多變,每次變化都沒有規律,就像是看心情一樣,如果陣法有心情的話。
走了一上午已經到中午了,日頭毒辣的很,端木傾懷裡還抱著一個睡的正香的人,不敢隨意變換姿勢,後背都出了一層薄汗。
十九也出了點汗,端木傾摸他額頭,有點濕,想把他叫醒消消汗,要不待會兒該病了。
還沒等叫,十九自己就醒了,頭低下去,把腦門上的汗都蹭到了端木傾衣服上,&ldo;主子,好熱。&rdo;
&ldo;……&rdo;這並不是你把汗蹭到我身上的理由好嗎?
內心活動再多,端木傾也沒說出口,&ldo;他們一會兒就會停下休息了,到時候你再下來。&rdo;
端木傾無意間掃了眼剛才走過的路,原本還是綠樹如茵瞬間就變得黃沙漫天,景色隨著他們邁出的步子而變化。
&ldo;什麼時候能走出去啊?在這裡待著好無聊。&rdo;十九也發現了這一點,說道。
&ldo;應該快了,相信我。&rdo;端木傾只是有一種預感而已,其實也不是太準確。
眾人有的滿頭大汗,紛紛用袖子抹著額頭的汗,大家一群習武之人不像文人墨客講究那麼多用絲絹擦汗,都是用袖子隨便一抹就過去了。
莫城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從懷裡抽出一個白色的帕子,走到端木傾跟前擦汗,難道是特意顯擺一下自己比較文雅?大多數人對此嗤之以鼻,不要臉也應該有個限度。
十九看到了莫城的動作,故意氣他,在端木傾身上亂動,端木傾道:&ldo;怎麼了?不舒服?&rdo;
&ldo;沒有,我好熱,你幫我擦擦汗。&rdo;十九把額頭湊到端木傾面前,端木傾伸出手給他擦拭,十九滿意地沖莫城一昂頭,炫耀的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