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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八番队和十三番的队长办公室里都闹惯了,京乐似乎完全没想到今天会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本来就下来的唱词就卡在了喉咙里,半天才卡出一句,“白哉?”
“吾等身为十三番的队长,理当以身作则,请您注意措词。”白哉冷冷地丢出一句话,就走回了角落里。
我看着他的背影,只想到一件事——有进步,以前拉着他来这种聚会,他怎么都不开口,今天居然说了两句话!于是我愣是把他话里的意思给听丢了。
京乐先是愣愣地看着白哉,一会儿又转头看我,最后长叹一口气,“绯夜,你真不该教他。”
“朽木家的老当家让我去,我还能说不去吗?”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何况他现在也满好的啊,礼仪比当年好多了。”
“……”京乐看了看我,不知道为何沉默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嬉笑的面孔,“绯夜啊,让我喝一口吧。”
“刚才说过不行,现在恐怕更不行了。”我看看手中的酒坛,转了半圈,把刚才挡住的地方对着京乐的眼睛,朽木家的家徽清晰地印在坛身。
京乐的脸一垮,“啊?怎么是他家的东西?”精神面貌立刻萎靡掉了。
“他送的呀。以前夜…拿的也不少呢。”说到夜一的名字,我反应过来,一下子含糊过去。
“嗤…呵呵…哈…”一阵闷笑声传过来。
我抬头看过去,闷头大笑不止的银、张大了嘴巴的一角、动作僵硬的躬亲,还有呆立在门口的勇音和清音,碎蜂非常平静地走进来,对大家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刚才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或者有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
银趴在桌上笑了好一会儿,才抹着眼角说,“以前听说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原来队长们真的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哈哈……”
“怎么了吗?”我还是不明白,于是看向京乐,后者一脸无辜地喝酒,再看看卯之花,她还是温柔地笑着,所以我确定了一件事。
“银,你最近是不是比较累?让阿烈帮你看看吧。”我这句话说完,就发现大家僵硬的程度上升,银的笑容也诡异地僵住了一下。
“勇音,清音,进来呀,站在门口干什么。”我不理会“在座”的,先招呼那两个还站在门口的。
“哦。”“队长们好。”勇音和清音愣愣地点头,然后坐到卯之花旁边。于是我发现了,我左手边都是男的,右手边都是女的,原来我是分界线呢。
过了一会儿,这种僵硬的气氛解除,大家开始聊些轻松的话题。
从“今年流行什么颜色”一路扯到“哪个番队美女死神最多”,后来连“虚的长相为什么越来越奇怪”都聊上了,顺便提一下,前面两个话题,谈得最热烈的既不是我,也不是勇音或者清音,更不是卯之花和碎蜂,而是我旁边的这位“京乐队长”。要不是我捅了他一手肘,估计他要连内裤的流行款式都报出来了……银不知为何地也颇为热烈地参与到讨论中来,一角和躬亲自顾自地在旁边划拳喝酒,白哉依然沉默地坐在角落。谈到后来我忽然有了这样一种感觉,作为一个女性,我十分不合格——为什么那些女生间的话题京乐和银居然聊得比我还多……
到了后来,我索性换了个位置,坐到卯之花旁边。
“阿烈,我觉得有些悲哀呢,为什么有些话题我都插不上话?”我无奈地耸耸肩,“还是说我真的老了?”
卯之花笑笑,轻轻端起酒杯碰了我的杯子一下,“又在乱想了。”
“哈…我觉得以后还是看看那些女协的杂志算了,不然真的和时代脱节了似的。”我摇摇头,看着依然在热烈讨论中的几人。
“时代吗……”卯之花眼帘低垂,依然是温和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