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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人的感覺系統被包進了一個塑膠袋中，然後再裝進人體這個外殼裡，以至於對外界的所有變化，都似乎隔了一層，雖然能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眼前有什麼人，知道這些人說過些什麼，但是就是不能穿透這層塑料隔膜，自己所有的行動都不受自己控制，無論是力量還是精神，都在不斷的崩化。

他甚至無法呼叫出系統，觀察自己的屬性究竟有什麼不同。

他只知道，在身體的某個地方，有著一個光點，現在似乎正在萌發。

&ldo;我不想這樣。&rdo;

他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上昏黃光線，喃喃自語。

蘭蔻在他身邊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悲，伸手在張義身上慢慢撫摸，最後向下延伸，定了一定，發現小張義的反應還是如常，蘭蔻翻身而起，吻上張義的脖子，又順著胸膛，腹部這樣一路吻下去，直到她的目標。

&ldo;哇哦，&rdo;她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迷離，在吞噬掉她的目標前，她說：&ldo;為什麼和你做的越多，對這種事情越是沉迷?&rdo;

張義嘴中&ldo;嗚&rdo;了一聲，柔軟，溫暖的刺激讓他全身身體開始緊張，不過今天已經不是他的第一天，甚至不是今天的第一次，所以這些刺激沒有讓他當時就爆發。

張義能感覺身體四周各種氣流在發生微弱的變化，他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各處都在醞釀著什麼，這些東西正在不斷向下匯聚，直到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也正在發生著微弱，但是持續不斷的變化。

各種光線，景象在他眼前如同萬花筒一般不斷變化，他感覺有些眩暈，但是這種眩暈讓他的身體某些地方更加敏感。

&ldo;這裡是那裡?&rdo;張義又問。

沒有回答的蘭蔻發現，和昨天相比，今天的目標更加龐大，龐大到她已無法將其完全吞噬，乾嘔了幾聲，她不得已吐出目標，慵懶的坐起來，對著目標緩緩坐了下去。

&ldo;嗯，&rdo;她長長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後，讓自己像是騎馬一樣動了起來，開始這匹馬跑得不快，蘭蔻的顛簸力量也不大，當這匹馬跑得越來越快時，蘭蔻的身體也越來越顛簸，她大口喘氣，像是快要淹死的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繃緊，雙眼也漸漸開始翻白。

&ldo;不要管這裡是哪裡，不要管這裡是哪裡。&rdo;

蘭蔻發出哭腔喊著，她俯下身緊緊摟住張義，在張義耳邊繼續大聲喊著：&ldo;記住我，記住我，記住我!&rdo;

張義的眉毛皺了皺，不知道蘭蔻到底要說些什麼，很快蘭蔻就會說出和剛才全不一樣的話來，就像以前一樣。

馬匹奔跑了一段時間，距離終點越來越近，該是衝刺的時候了，蘭蔻緊緊抱住張義，牙齒甚至將張義的脖子咬破，鮮血溢滿了她的嘴。

&ldo;忘記我，忘記我，一定要忘記我。&rdo;

她一邊痛哭，一邊在張義的另一側耳邊低聲述說，嘴裡的鮮血讓她的聲音矇混不清，就像是夢中的囈語。

做夢啊，是在做夢嗎?

張義閉上眼睛，當全身的氣流猛然爆發之後，空虛，疲倦和無力感再次襲來，沒有多久，他再次陷入沉睡。

睡眠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他很快發現自己的身體某處又開始興奮起來，努力睜開眼睛，女性灰騎士芙蘭正背對著他，和自己的身體做著接觸。

&ldo;又是這樣。&rdo;

張義嘟噥著，扭頭看著門邊，果然，早已孑身一人，最終被軍方選中的盧亞娜正站在那裡，眼中同樣燃燒著某種火焰。

那是嫉妒還是渴望?是掙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