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水溶:一群娘们摸骨牌(第1/3 页)
水溶神色带异,心中不由地疑惑起来,这声音不正是他那继母,什么糊了?
带着疑惑的神情,水溶举步而入,只见一方桌案前,北静太妃坐北朝南,元春坐在对面,探春居东,而可卿坐西,一群“娘们”围坐在方桌前摸着骨牌。
还以为是什么“糊”了,原来是胡牌了,早先他就提点过元春,若是想投其所好,或可在骨牌上面做文章,如今看来,元春是听了他的建议。
此时的北静太妃因为胡牌,精致的玉容上充满笑意,额间流苏乱颤,胸膛起落有致,“咯咯”的银铃之声不绝于耳,宛若林间精灵。
正得意之时,北静太妃瞧见屋门处的水溶,玉容微怔,素手提着绣帕掩嘴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清声道:“溶哥儿来了。”
有失体态的模样被儿子瞧见,当真有些社死。
元春几人也察觉到了水溶前来,几女都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行礼,尤其是可卿,盈盈一礼后,那双多情妩媚的眸子望向水溶,浅月弯弯,其内恍若一泓碧波。
见此情形,水溶心中轻叹一声,他知道自成婚之日有些冷落于可卿,只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成亲之始,若是不与新妻如胶似漆,反而跑去妾室那儿,这不是让新妻多想了去?
说到底,水溶心里也是为她着想,绝不是贪图元春的丰润,眼下丽人幽怨,只好待会寻个空子好生宽慰一二。
此时北静太妃回过神来,眸光瞥了一眼袅娜的元春,轻轻颌首道:“溶哥儿,你怎么过来了?”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心中略有所悟,忙说道:“孩儿是来给母亲请安的。”
北静太妃听后嘴角上扬,眉梢间透着喜意,语气却略有些怪罪道:“你这猴儿少哄人,分明是来瞧自个媳妇,偏拿请安说事,真当我不晓得。”
水溶听后心中腹诽,知道归知道,他若不这般说,谁知道北静太妃心里怎么腻歪,多大的人儿,还吃儿子的醋。
不过腹诽归腹诽,他可不会傻到说出来,于是移步上前,笑吟吟的说道:“孩儿是专门来给母亲请安的,您可不能冤枉人。”
北静太妃闻言嘴角笑意愈发浓烈,伸手在水溶额间宠溺的点了点,偏眸道:“元春,这猴儿甜言蜜语的尽会哄人,你可仔细些,莫要被他哄了去。”
元春玉颊微醺,抬眸瞧了瞧水溶,旋即低眉垂眼的应了一声,心中却是赞同北静太妃的话语,夫君惯是甜言蜜语的,都甜进她芯里去了。
水溶不以为意,眸光瞧着北静太妃桌案前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铜钱,心中亦是明了,怪道母亲这么高兴,原是赢了钱,倒不是在意这些个铜钱,只是堆积了这么多,显然是一直都在胡牌,心情愉悦自是理所应当。
“伱们继续陪母亲玩牌,不要因为我而坏了兴致。”
瞧着元春几人惬意悠闲的玩玩牌,颇为赏心悦目,别因为他的到来而坏了雅兴。
一旁的探春心思一动,笑着道:“王爷既然来了,不若上桌顽顽,大家伙一块高乐。”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这王爷的称呼显然是不如姐夫动听,只是他也明白北静太妃在场,探春也不好叫姐夫,故而也不多加计较,私下多让其喊几声也就罢了。
见探春把锦凳让了出来,水溶心知肚明,上前轻按探春的削肩,将其按在锦凳上,轻声道:“三妹妹,你们顽你们的,我就在一边瞧瞧。”
探春感受着双肩那双温润的大手,玉颊不由浮上一抹嫣红,眼睑微垂,轻应了一声也不说话。
水溶并不多言,移步挨着北静太妃坐了下来,笑盈盈地说道:“母亲不会嫌弃孩儿在旁吧!”
北静太妃闻言抿嘴一笑,芳心舒畅许多,嗔了水溶一眼也不理会,转而招呼元春几人继续,显然是在兴头上